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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叹了口气，没继续管赵城的想法，抬手，手起手落，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鲜血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放了气，溅在赵城脸上，滚烫的血液将赵城的脸裹得火热热的，鲜血似乎也溅入口中，舌,尖处一股腥味混开，在整个口腔内蔓延开来。
好恶心的味道…
赵城皱了皱眉，用力擦了擦脸上的血渍。
顾天却没什么在意的，擦去脸上的血渍如同擦汗那样平常。
“这些人刚刚可是要撞死你的，你还可怜上他们了。”
顾天说着，随意的抬起放下，又是一棒,子，将两个人的脸顷刻间如同炼化，赵城低头看了一眼，两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处理完毕，顾天擦了把汗，将两个人的衣服扒下来：“来，赵主任，你穿这个。”
衣服上还有血迹，赵城手有些颤抖，接过来。
“假死吗？”
赵城早就知道答案，还是问了一句，顾天擦了擦头顶的汗：“夏楠一定会派人来这里看，这两个人脸已经完全看不清，头发跟我们也刚好搜差不多，短时间内还是可以瞒过去的。”
说着，换好衣服，顾天用自己的旧衣服先给身上的血渍擦去，再给换上，紧接着抡起棒球棒又将两个人的胸骨，腿骨敲了个粉碎。
做这些的时候，神情格外淡定。
“这样子他们鉴定就还需要一会时间了，我们走吧赵主任。”
此时赵城站在一边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眉毛紧紧粘黏在一起。
顾天将棒球棒上面的指纹擦去，扔在两个人身边：“快走吧赵主任，这辆车过会可能会爆炸。”
“等等，把手机扔这。”
赵城将手机摔了个粉碎，扔进车子里。
“哦对。”
说着，拉着赵城下了路坡，钻进了路下的树林中。
“你没杀过人啊赵主任？”
顾天擦了擦身上的灰尘，漫不经心问着。
“没有，我怎么可能杀过人。”
“哦？没想到，你从基层往上爬爬得这么快，竟然没有杀过人。”顾天说着，赵城撇撇嘴：“为什么我就必须杀过人。”
面对赵城的话，顾天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看不一定赵主任。”
“你或许没有像这样亲手杀过人，但间接呢，比如你的一个决定，比如你对一个开发区地一个要求，或者说那些坏人，诸如谢志明那样子的。”
说到这里，赵城冷声道：“他们本就是该死之人，再说了我也没杀他们。”
“谢志明是该死之人是因为做了很多错事，可刚刚两个人不也是做了错事，谢志明的死是因为你的调查是他暴露，不就是间接杀了他吗？”
顾天说着，赵城愣了愣，回想起谢志明的报道。
“凶手极为残暴，谢某体无完肤，牙齿被敲碎在地，腿骨胸骨粉碎性骨折，头骨受到创伤，舌头被拔……”
除了这些，赵城从始至今，从流水镇到现在龙城市，无数的人在自己手下受到正义裁决，又有无数人因为暴露而被处理…
“是…”
赵城反应过来，深呼吸一口气：“是啊，也算是一条条人命铺上来的路。”
说着，赵城一副如同想开了似的，朝着前面慢慢走去。
顾天看着赵城的背影，噤了声，跑上来抬手揽着他的肩膀。
“好了别想了赵主任，话说这身衣服你还真是合身，你也可穿一些类似这样休闲的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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