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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曜！住手！你——”
在对上秦曜冷冰冰的视线时，她觉得喉咙一紧，忽然说不出话来。就像是被大型猛兽盯住了一样，好像她只要发出声音就会被撕成碎片，像她的书一样。
“别让我提醒你第二遍，你没资格抱怨，贱民！”秦曜随手扔掉了手上的废纸，心情糟糕地离开了。
孟朝颜低头，眼里含泪，又迅速擦干。
她受到的这些屈辱总有一天要还给他！
楚寻笙惊讶地看向秦曜：“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主动来找我？”
他故意往秦曜后面看：“怎么，你的特招生女友没带来啊？”
“楚寻笙，你特么不提那个贱民会死是吧？”秦曜浑身都是暴躁的气息，感觉稍微有个火星落下来就可以看到一场烟花了。
“不会啊。”
秦曜咬牙切齿道：“那就别提她，听到就烦！”
楚寻笙：“那也是你自己找的麻烦。”
看到秦曜吃人的可怕目光，楚寻笙不打算拿特招生气他了。而且老是提起她，很倒胃口的。
“你今天看到青青了吧？她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说到这个秦曜更气：“差得要死！”
楚寻笙笑了：“怎么差了？”
秦曜黑着脸，声音也莫名低沉：“她根本没和我说话，一双眼睛有毛病似的，好像看不到我一样！”
“那是她故意不想看你。”那双眼睛明明很漂亮，像是有星星在闪耀一样，也就秦曜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看来秦曜现在没有威胁性了。
秦曜黑着脸，没有说话。
这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他想的是、是沈青青不要时时刻刻黏着他，但也不是要老死不相往来。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秦曜看他：“你不是说跟她是朋友，怎么没去看她？”
楚寻笙：“我本来要去的啊，结果你来了。”
秦曜：“……”
楚寻笙：“我确实得过去了，那你先一个人待着？”
秦曜面色不快地看着他，但打死都说不出来他想一起去的话。
他心里希望楚寻笙主动邀请他去，他和沈青青也算是朋友吧。
但楚寻笙直接就走了，走了！
楚寻笙感受到身后仿佛能将他盯出一个洞的视线，也稍微有点压力。万一以后秦曜察觉出他这次是故意使坏，估计兄弟都得变成仇人了。
不过想到沈青青，他又笑了笑，只有两个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