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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予宁只是淡淡地看着,仿佛像在看很平常的事一样。
事实上也不怪他这样想,他在末世生存二十余年,讲究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为了争夺资源,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加上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做什么虫,自然也就不接受虫族那一套约束。
相比于和这只雄虫费尽口舌,任由对方胡搅蛮缠,白予宁还是更喜欢动手这种直接的方法。
“这下,你能好好说话了吗?阁下。”
艾文咬着牙,额间上满是冷汗,磕磕绊绊说不出半句话来。他到底是雄虫,娇弱无力,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如今白予宁的态度一强硬,便害怕得不行。
自然的,艾文已经不想再计较什么赔偿和美雌了,只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只疯了的雌虫。
白予宁又好脾气地问了一声:“阁下,你可以好好地说话了吗?”
淡定的神态,慵懒的语气,完全不顾躺在地上的艾文死活,活生生一个恶霸,比雄虫更像雄虫,可怕得很。
艾文哆哆嗦嗦:“可、可以了。”
白予宁微笑:“既然可以了,就和我的朋友道个歉吧,是你先撞了他对吧?”
艾文:“对、对,是我先撞了他,对、对不起。”
白予宁微微眯眼:“然后呢?”
艾文:“是我冒犯了你,请、请原谅我。”
白予宁扯了扯嘴角,微微挑眉:“对着他说。”
然后,艾文又忍着痛和一旁沉默的雌虫道歉,直到他将“对不起”几个字说了好几遍,白予宁才算满意。
这才对嘛,没事招惹小白花干什么?
一旁的雌虫们又惊呆了,他们平日里受到一些无赖雄虫的欺压,碍于雄保会的威胁不敢有任何怨言,更不敢有任何反抗,如今看到一只雌虫竟然不仅敢打雄虫,还敢让雄虫道歉,这怎么不激动?
怎么办,有点帅……
雄虫受伤是一件大事,不一会儿雄保会和医护虫员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而白予宁和泽菲尔作为事件当事虫,自然也被带走了。
走之前,卡勒姆看白予宁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总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表弟过于爱护了……不像是亲戚,更像是伴侣?
不会吧……
泽菲尔深深地看了白予宁一眼,意味不明。
刚刚的情况,明明是糊弄过去会更好。这样一来,既不会引来雄保会,也不会让自己有牢狱之灾,可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谢,你其实不必这样做。”
清冷的声音响起,白予宁转头看了一眼雌虫,微微挑眉。
泽菲尔一顿,又道:“但是不得不说,干的很漂亮,我很喜欢。”
这一趟出门,泽菲尔说得最多的就是“不喜欢”,这不喜欢,那不喜欢,如今总算是有一份喜欢的了。他如何看不出白予宁是给自己出气?只是有些诧异罢了。
作为皇子,从小就懂得权衡利弊,所以他不会做出像白予宁这样爽快的选择,甚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方在几天前还明确说了讨厌他,如今却要为了一只讨厌的雌虫冒险……
奇怪。
虽然想不出什么答案来,但要说泽菲尔对这一切没有感觉,那肯定是假的。
他的心微微悸动,眼眸中流转着几分柔色,如同明媚的月光,温柔漂亮。明明此刻要去雄保会了,心情却意外的好。
或许是因为这位处处谨慎的皇子殿下被虫宠着尝了几分任性的味道吧……
泽菲尔最讨厌雄虫提什么结婚了,更别说刚才那只恶心的雄虫竟然拿“雌侍”和“雌奴”侮辱他!简直该死!
白予宁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伸手将雌虫微微掉下的围巾拉了上去,挡住他大半的面容。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雌虫的脸,引起微微痒意。
“把你的脸遮好了,殿下。”
那么久以来,白予宁一直很抗拒和自己这位任务对象接触,如今倒是有了几分护短的意思。
罢了,谁让这小白花娇弱呢?
算他日行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