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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伙人》在首都举行首映礼，钱信没有去，哪怕是有黄小明在里面出演，他也没去捧场的意思。
倒是王常田贼兮兮的来钱而有信找他。
“你在干什么？”
‘金钱眼’公司分离出去后，十几层的办公大楼空闲下来一大堆，一层给黄博组建工作室了，剩下的编剧部门，制片部门，导演部门等等。
顶楼的一层改成了钱信的私人办公室，有茶水室，休息室。
王常田去编剧部逛了一圈才上来，上来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钱信看到这家伙的样子，估计是来打秋风的。
“那个，我想问一下，网络小说《鬼吹灯》的版权是不是在你手里。”王常田迟疑了片刻后道。
钱信倒茶的手停了一下，回过神来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部小说从面世开始就备受瞩目，07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盯上了。当时一度传出来杜琪风要出任艺术总监，徐客执导，后来不知道怎么着，版权被卡住。
倒卖版权的那名高管被处罚，并且版权在经历了官司之后被收回了，作废掉，后来这部小说的版权就了无音讯了。”王常田道。
“那你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钱信笑道。
“盛大的那家小说公司虽然没上市，不过可以查到两个股东，一个是盛大，盛大现在已经是摆烂了，另外一个股东是现在的金融公司钱多多来。
而钱多多来不正是钱导所成立的么，我今天才知道，影视行业不过是钱导的一个玩意而已。”王常田深吸口气道。
这些调查出来的时候他都被吓了一跳，钱多多这家公司很低调，但是内部的金融力量很庞大，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钱信居然是创始人。
“小打小闹而已，和金钱眼一样，属于无心插柳柳成荫。”钱信笑了笑。“鬼吹灯的版权的确是在我手里，不单单是鬼吹灯，还有很多网络小说的版权都在。”
“我就说嘛。”王常田拍手道。
“你怎么想的？”钱信笑道。
“整吧，那么好的项目你不整？”王常田搓手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拿出来吗？”钱信摇头道。
“为什么？”
“你以为拿出来那些老家伙就会通过？”
“呃！”
“所以要等，本来我打算是在明年拿出来，没想到你居然自己找上门来。”
去年国家处理了不少脏东西，现在干净了不少，但是躲在黑暗中的脏东西还是不少，很难挖出来，又或者要故意留着他们。
盗墓小说，盗墓电影，毕竟是有坏的宣传。
百姓是单纯的，是容易被蛊惑的，谁知道看完之后会不会自己拿着罗盘去寻找。
毕竟风水这玩意是一样的，学个大概也就懂了哪里好，哪里坏，说的大差不差。
就怕有不好的影响，那些媒体是管杀不管埋，点了一把火直接跑路，灭火的又不是他们，甚至他们还要说你灭火不力。
就这样一群人，掌握了话语权。
去年扫了一些，现在老实多了。
“走吧。”钱信起身道。
“干嘛？”
“去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