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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咬牙切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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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略一思索:“他让你扰乱永平朝纲?还是永平皇室的和平?”

“都有吧!本欲让我进宫……”

“什么?他让你进宫去伺候那个皇帝老儿?”云逸大声惊呼,恨不得将那人给千刀万剐了。

“嘘!”虞归晚赶紧做一个禁声。

云逸劝慰道:“虞归晚你不要怕,有我和大哥在,没人能欺负你,现在你便自由了,可以不用听他差遣。”

虞归晚摇摇头:“我不能背叛他,必须帮他达成目的,他才会放我自由。”云逸紧皱眉头,疑惑不解。

“等你大哥来为我看诊便知,你且送我回去吧!”虞归晚已声明她没病,却两次提到云帆。

云逸似乎已猜到玄机,打横抱起虞归晚下楼,含巧和从霜等候在马车上,云逸意味幽深地看了她们二人一眼,便不再理会。

云三公子送虞归晚回府,虞世良也不敢多说什么。

夜里,许是喝了酒的原因,虞归晚靠着躺椅假寐,一不小心睡着了。

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娇躯捞起,为她披上一件素白薄衫,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昏睡的人儿被惊醒:“嗯?”双眼迷离地看向对方。

“是我!”顾延祚低沉提醒,手捏住虞归晚的皓腕把脉,疑问道:“明明自己也有心疾,为何还将五彩琉璃让给别人?”

他的语气依旧冰冷,却夹带着责备和不悦,虞归晚的心似划过一道暖流,脱口而出道:“你在担心我吗?”声音说不出的软绵、娇媚,连自己都怔住了。

顾延祚看着她迷离的美眸,还有刚出浴水雾渲染的娇颜,美而炫目,轻薄的白衫松垮地贴在她身上,春色醉人。

顾延祚的心莫名地一紧,放开她的玉手,喉结滚动道:“五彩琉璃近乎传说,你可知多少人趋之若鹜?”

虞归晚嫣然一笑,勾魂摄魄,娇柔道:“该不会是你也想要吧?”虽然头有点晕,但她并没有醉。

顾延祚一怔,差点便以为她认出了自己,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这是可以减轻你心痛的药,每次发作时服下一粒便可。”

虞归晚微一愣,并没有接过,迷离的美眸望着顾延祚:“你……里面不会是毒药吧?”

顾延祚真恨不得掐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觉得我有这么无聊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给你送毒药?还不如直接掐死省事。

“呃!”怎么要吃人似的?以他的实力,要杀自己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咽下一口口水,问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好?”忽而心生警惕。

有句话叫做:无事献殷情。

顾延祚深幽的黑瞳仿佛不见底的漩涡,似要将人给吸进去:“我欠你一诺,可不想还没偿还你便死了。”说到‘死’字,心莫名地一紧。

“哦!那是不是说,只要你还欠我一诺,你便不会让我死?”虞归晚睁大美眸看着顾延祚,那一闪而过的算计没有逃过顾延祚的双眼。

“哼!你这小东西竟敢算计到我头上?”顾延祚不自禁地捏住她的脸颊,柔软滑嫩,手感极好。

“嗯,讨厌!”虞归晚黛眉紧蹙,撅着樱唇娇嗔道。

顾延祚惊讶:刚刚不是错觉吧?她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不禁莞尔一笑,如昙花一现。

虞归晚微一愣:他竟然会笑?看着他俊美的轮廓,不知为何竟想到了顾延祚那张冰山脸,不知那样的冰山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世人皆说他冷峻寡言,可是今日看到他对韵知的温柔和宠溺,也许那样的人只对自己在乎的人才有温情吧!

“在想什么?”顾延祚修长好看的手指捏住了虞归晚的下巴,似有不悦。

“你有心爱的人吗?”冷不防虞归晚蹦出这么一句,她心中猜想,如果顾延祚有心爱的人,会否像顾延祚那样地变化,对所有人冷冰冰,唯独对那个女子温柔和宠溺。

忽然惊觉,原来她想要的是:唯一!

顾延祚身形一僵,心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词,亦不存在所谓的‘心爱’,肯定答道:“没有。”

虞归晚眸光一凝:他武功这么好,看这轮廓,想必容颜俊美,而且他洁身自好,连自己这样的绝色都不放在眼里,以为他是心有所属呢,原来……

“你不会……哎呦……”额头忽而一痛,他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啊?

“乱想什么呢?我绝对是个正常男人!”原来顾延祚看出了她的猥琐心思。

“你……看你年纪该有双十了吧?别个都早当爹了,你却连个女人也没有,这不正常啊?”虞归晚睁大美眸质疑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女人?”顾延祚几乎咬牙切齿,他有说过他没有女人,没有孩子吗?好吧,的确没有,应该是从来没有过。

“因为你很讨厌女人靠近啊!”虞归晚据实答道。

她可不会忘记,初次相遇,他醒来看到自己躺在他身旁竟要杀了自己,还说他讨厌女人,不喜欢女人,那是喜欢男人?该不会是太监吧?可是他很阳刚啊?莫不是练的什么秘术?

“咳,现在不是抱着你吗?”顾延祚才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她,温香软玉在怀竟有些不舍,双眸闪过一道幽光,附耳轻语:“要不要检查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唰,虞归晚的娇颜似血染红,头一回如此囧迫:“你下流!”粉拳打在顾延祚健硕的胸膛,像挠痒痒似的。

顾延祚勾起一抹玩味道:“男人风流是正常的,我可不是下流哦!”女人不都喜欢风流的男人吗?比如云逸,比如顾延卿。

“你,你……”面对这样逆天的顾延祚,虞归晚一时语结,天啊,她的伶牙俐齿呢?一把推开顾延祚。

“咳,我说虞小姐,你不用这般心急吧?这事得男人主动些才是呢!”顾延祚一本正经地说着调情的话,无人看到他的耳根已变红。

“你……我……”赶紧地将白衫拉紧,系上结带。

“又不是没看过,不用这么紧张。”顾延祚脸不红心不跳地幽幽提醒。

“你出去!”虽然虞归晚思想不怎么老顽固,虽然觉得看看也没丢失什么,但此刻被顾延祚这样一说,她怎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