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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要回自己的一百块钱,梁忠跟温越闹到了莫凉的面前。
温越大声喊着冤枉,“自打我来了矿场,从来都是最后一个下班的,矿场里也从来没出现过丢失钱财的情况,凭什么你的钱丢了,就赖我?”
“是不是你兜里根本就没这一百块钱,想讹人啊?”
梁忠撸起袖子就要跟温越打一架的样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想空口套白狼,我兜里分明是有钱的。”
“可是你说没看见我衣裳,这怎么可能呢。分明是撒谎了,你心虚,你偷了我的钱,所以不敢说看见了我的衣裳。”
莫凉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原来是工人之间的矛盾。
莫凉对温越倒是了解,温越忠厚老实,不太像是会偷人钱财的人。
而梁忠是喜欢偷奸耍滑的。
但是这一次,梁忠说的不像假话。
梁忠找了在矿场里看门的大爷来,大爷的说辞竟然跟梁忠大差不差,最后走的人确实是温越。
这两个人在莫凉这里吵来吵去的,让莫凉脑袋疼,为了不让他俩吵架,莫凉把两个人分开了。
然后一个一个的盘问。
先是问的温越。
“温越,你当真没见过梁忠的衣裳?”
温越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在矿场加班,也没注意有没有衣裳。但是那梁忠为人不老实,矿场人尽皆知,他突然来找我,我只当他是讹人。”
莫凉听了他的话,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温越,我没记错的话,你家中父母近日生病了,可有钱治病?”
昨天他来矿场,隐约听到有人抱怨,温越正在跟人借钱,好像是给老父母治病。
要是说动机,温越还确实有动机呢。
温越点了点头,“父母年龄大了,难免有不舒服的地方。我父母已经去治病了,是借了老徐的钱,所以我是不可能载去偷人的钱财了。”
老徐还给温越作证,证明温越确实借了他的钱。
说的倒也有理。
莫凉做了简单的记录,又去问梁忠。
“梁忠,你家庭情况不好,怎么会随身携带一百块钱呢?”
如果莫凉记得没错,梁忠是个妻管严,家里的钱全部是交给他老婆管的。
平日里梁忠想喝个酒,还得经过老婆的同意,手里根本没啥钱。
架不住莫凉的逼问,梁忠说了实话。
“这一百块钱是我在矿场门口捡来的,也不知道是谁丢的。我捡到的钱那就是我的钱,我特意放兜里了,想着下班以后带回家给我老婆,但是走的太急了,忘记拿衣服了。”
“谁知道今天一看,我的钱就没了。”
说到这,梁忠很是痛心。
“莫先生,您可得给我主持公道啊,这么大的矿场,总不能让我的钱不翼而飞了吧?”
莫凉有点无语,这种事查起来是很难的。
温越坚持说自己没做过,那只能从其他地方调查。
今早,梁忠来矿场上班的时间比较晚。
还有好些人比梁忠来得早呢,也不一定是温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