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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一把将温以芊拉过来护在身后,她不怕谢允。
谢允死死瞪着温以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温以芊,我他妈再问一遍,苏凝在那。”
桃夭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温以芊被吓得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谢允,就凭吴雪一个人的话,你就断定苏凝是被我们绑架了,你未免太过于武断了,我和温以芊从早上就一直待在这,有不少人看见了,根本没机会绑架你的苏凝。”
她特意把温以芊和自己绑在一起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下,就是为了让人都看见她和温以芊的存在。
桃夭话一说完,在场的人也开始帮她们说话。
“是啊,谢允你误会了,今天早上,她们就一直坐在这,没有出去过,根本没机会绑架苏凝。”
桃夭见事态有了反转,心里刚要松一口气,结果这时李臣年带着苏凝出现了。
苏凝浑身破破烂烂,身上有不少伤口,她受到了惊吓,一见到谢允就扑进他怀里大哭。
谢允心疼的抱着她,苏凝一边哭一边哽咽的抬头指着温以芊和桃夭。
“温小姐,我没得罪过你们吧,你们为什么要骗我去那边的荒地,我过去有好几个壮汉在等我,他们个个凶神恶煞,要绑架我,我吓坏了,拼命跑,大声叫喊,才逃出来。”
桃夭已经被这件事彻底弄晕了,她开始怀疑起温以芊,难道她真的留了一手,让人引诱苏凝过去。
温以芊似乎也不敢相信,她拼命摇头否定。
“不是我,我只是嘴上说说,我没有真的要绑架她。”
桃夭对温以芊还抱有最后一丝信任,她心里总觉得这件事不是温以芊做的,她了解温以芊,她的脑子不好使,根本想不出如此周密的计划。
“苏凝,你说刚刚是我和温以芊叫你过去的,你有证据吗?”
苏凝哭着掏出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一条署名温以芊的号码,在十一点半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过来后面的荒地,有事找你,温以芊。】
桃夭一看就知道这是假的,有人故意陷害温以芊,不过这手段也太拙劣了,温以芊的手机在她这里,她根本就没给苏凝发过短信。
她从怀里掏出温以芊的手机。
“她的手机在我这里,发短信的根本不是温以芊,有人故意冒充温以芊引诱你去后面的荒地,这里知道温以芊要绑架你的人,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你们为什么不怀疑她呢。”
桃夭心里已经了然,看来今天这件事是苏凝和吴雪联合起来要整她和温以芊,现在这个局面对她和温以芊太不利了。
吴雪脸色苍白的抬头看了眼桃夭,然后哭着跑到苏凝身后躲了起来。
“苏凝,我刚刚吓死了,你平安回来就好。”
桃夭准备祸水东引分散下注意力,她看向吴雪,“吴雪,是你故意骗她去荒地,嫁祸给我和温以芊是不是。”
吴雪躲在苏凝身后,害怕的发抖,一个劲拽着苏凝的袖子。
“不是我,你不要胡说,你们做了坏事不承认,还要嫁祸给我吗?”
桃夭知道没人相信她们,苏凝以身入局,彻底将她和温以芊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是她疏忽了,把苏凝当成了无害的猫,却忘记她爪子下的利刃。
谢允恶狠狠的瞪着她们,“温以柔,你这么牙尖嘴利,等会去向警察解释吧。”
桃夭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抱着最后一丝期待看向李臣年,李臣年的眼神格外冰冷,眼底藏着浓浓的失望,桃夭一下子被打入谷底,李臣年也不相信她。
没过一会,警察来了,她和温以芊还有苏凝被带回警局调查。
走之前桃夭经过李臣年的身旁,她不甘心的抓住他的衣摆问他。
“李臣年,你相信我吗?我没有绑架苏凝。”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臣年打断了,李臣年拍开了她的手。
“温以柔,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说过的,苏凝她对你没有威胁,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桃夭看着他说完话,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她的心疼的快死了。
五年后,桃夭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她又一次失眠了,看来当年这件事对她影响还是很大。
自从那件事后,她和温以芊被送出了国, 她们在国外自生自灭,温父和温母火速离婚,温母立马再嫁,温父也另娶,她和温以芊彻底成了弃子。
虽然她的任务停滞了,但温以芊倒是彻底醒悟了,温以芊自从出了国,性情大变,她每天埋头学习,变得冷漠寡言,和以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女彻底割裂。
桃夭睡不着,披了一条披肩,准备下楼去花园里转转,她们两个人虽然被送出了国,但资金方面温父倒没亏待过她们。
桃夭路过温以芊的房间,她房间门没有关严实,她听到了里面压抑的哭声。
她敲了敲门,推开门进去,温以芊抱膝蹲在地上。
桃夭坐在她身边,将她揽到自己怀里。
温以芊趴在她怀里哭累了,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
“是我连累你了,对不起。”
这五年里,温以芊对她说了太多次的对不起,她知道温以芊在怪自己,但她心里一直都觉得不是她的错,温以芊没有绑架苏凝,那天在警察局里她一直在重复这一句话,即使没有人相信她们。
“没事,我不怪你。”
温以芊在她怀里睡着了,桃夭看着窗外的月亮落了下去,没一会天亮了。
她和温以芊今天准备回国,温父最近身体不好,他只有她们两个女儿,他再婚后,不停的试管,但都没能如愿。
昨晚睡得太少,她靠在后座睡着了,突然一阵急刹车,桃夭被惊醒了,温以芊一回来就去了公司,现在车上只有她和司机。
司机一脸抱歉的看向她。
“小姐,我好像追尾了。”
桃夭刚刚睡醒杏腮粉红,美眸含水,身子软的像没有骨头,有些懒洋洋的不想起来,嫩如葱根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语气沙哑绵软,“你下去看看吧,该赔钱就赔钱。”
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桃夭从车窗看见,他在和一身黑色正装的年轻男人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