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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天后,郁宜舒坐在屋外的长廊上,对着蔚蓝无云的天色发起了呆。
还是陶婶拎着食盒过来唤了她好些次,才让她堪堪回过神来。
“太太,该喝汤了。”
“我不想喝,你放那吧。”郁宜舒道。
前几次的汤食听说席鹤词亲自下厨做的,陶婶说起时她原是不信的,尝了一口后深信不疑。
闹得她胃又隐隐作疼,他见状便就此歇了这功夫。
真是闲的。
陶婶自顾自地打开,“晚上先生要来检查的,您多少要吃些啊。”
没劲透了,郁宜舒径直回了屋子。
“我要午睡,你放那吧,我晚点喝。”
说完她把里屋的门关上。
一眼就瞥见那多出来的老柚木双折镜,她更是心烦意乱。
手机再次被他拿走,父母和蒋之韵那边都没法联系,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席鹤词这个神经病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红日西沉,霞光照在半扇窗上,为静谧的室内添上些许温暖的色彩。
“吱呀——”长扇被人打开。
暖色瞬间皆无。
郁宜舒头埋在被里,秀眉拧的很紧。
席鹤词瞥了眼她,走向浴室。
十几分钟后,他掀被而入,一如既往地将人揽入怀中。
她推了他一下,往里又挪了挪。
男人丝毫不让的贴着她,掌心覆上细肢,半哄道:“那晚是我失了分寸,别再和我闹了婛婛,你这样我很难过。”
郁宜舒埋着头动都没动,他在她这已是毫无信任可言。
许久没得到回应的男人装似很伤心的叹了口气,“罢了,是我强逼你回来的,也该让你出些气来,免得憋坏了。”
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他也不急,轻嗅她细腻柔白的颈间,眸底笼上一层暗色,指节动了动。
顾及她的身体,男人只抱着她,替她理好被子。
…
郁宜舒也不再像之前,被关着还会找些趣事来打发时间。
白日醒来她就坐在廊下发呆,陶婶看不下去劝上两句,她就改回屋内继续。
她现在就像一具没了灵魂的空壳,机械般过着男人安排好的“完美”生活。
可她这样的状态持续不到一个星期便被席鹤词彻底撕裂开来。
春帐中。
男人隐忍着怒意,凤眸锐利而凶狠的盯着女孩。
他眼底的渴望几乎要溢了出来,可她依旧无动于衷。
素净清冷的眉目只偶尔才会掀起波澜。眼角媚色愈显,看得只叫人越发想破坏、蹂躏。
男人俯下身,肌肉线条绷得很紧,“说话!你以前不是最爱气我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郁宜舒快受不住了,攥紧被子的左腕突然一阵抽痛。
这个疯子,她要恨死他了…
“啊…”手上的疼让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听着她猫叫的声音,男人掰过她汗涔嫣红的小脸,眉宇间的戾气一扫而光,恶劣的看着她。
“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