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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漫走出屋子,一股冷气扑来,凉飕飕的,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后面慕亦寒手里拿着个毯子着急的走了出来,“不是说不让你出来吗,昨天刚下的雨,你又病着,怎能受得了。”他嘴里说着训人的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落下一点,迅速的把毯子披在小漫身上。
小漫深吸了一口空气道:“你们这里的空气真好,新鲜清透,真让人舒服。”
“我们?”慕亦寒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道。
小漫顿时想抽自己的心都有,没事说这干嘛,不是没事找事吗?“呵呵说错了,这里,这里的空气真好。”
慕亦寒也不再逼她,温和的一笑,“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上车吧,殷叶差不多收拾好了。”慕亦寒一把抱起小漫,跳上了马车。
跟六子母女道别后,殷叶便驾着马车远离了这个小镇。
“娘我们回去把,外面风大。”六子小心翼翼的扶着她母亲回了茅草屋里,响起殷叶临走前和他说把给他们的酬劳放在了西屋床上的枕头底下,还没等他拒绝几人便快马加鞭的走了。
他掀开枕头,下面果然有一个很漂亮的黑色钱袋,六子拉开钱袋口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就是一阵呆愣,再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吓得六子娘赶紧走了进来,“怎么了六子,好好的哭什么?”
“娘,你看,殷姑娘他们给咱留了好多钱。”木板搭成的床上面散落着四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几定银光乍现的银元宝,殷叶给他们总共留下了五百两银子,差不多把他们所有的零钱都留下了。
六子娘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有见过银票长什么样,激动地热泪盈眶,忙问六子:“六子,娘不懂,这些是多少钱啊。”
六子激动地道:“娘,足足五百两呢!”
“什么?这太多了,我们不能要,六子,快去追他们,给他们还回去。”六子娘听到竟然有五百两银子,第一反应就是这钱不能要,否则会昧良心的。
“娘,您别着急,殷姑娘他们之所以提前没有给我们,就是怕我们不要,我们要是在推辞,岂不是坏了人家一番好意,再说了,人家的马车这么快,你觉得我的两条腿撵得上吗?”“可是”六子娘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因为这钱来的太突然了。
“娘,您不希望我找婆娘娶媳妇了?”六子无奈只好拿出他娘的软肋来说服她。
果然,六子娘犹豫了一阵子,也不再说把钱还回去了,六子看到终于说服了母亲,便往殷叶他们走的地方说了声谢谢,若是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话,他会报答他们的,然而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六子,六子。”正发着呆的六子听到门口有人喊他,起身前往院里开门,没想到外面站的竟是他们酒楼的掌柜的,六子满脸惊讶的道:“掌柜的,您怎么来了?”
门外发福的中年男子,眼里不停的闪着精光看着六子道:“六子,你昨天回家后可出去了?”
“掌柜的,您竟说笑话,昨天雨下的那么大,我没事出去干什么啊,再说了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冻得不行了,一回来就钻进被窝里了。”六子也留了个心眼,殷姑娘他们来他们家的事谁也不能说。
掌柜的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便把来意跟六子明说了,“六子,你可知吴胖子和他的那些跟班昨天被人给杀了,而且娄知县一大早也被撤了职,听说即将上任的知县是个大清官呢!”
听完六子就想到了昨天出去买菜的殷叶,她走的时候手里好像提了一把剑“六子?六子,你没事把,这事不会和你有关系把?”酒楼掌柜眼中精光再次乍现,唯恐六子说了瞎话,蒙混过关。
六子回了回神,笑着道:“掌柜的您大清早过来就是为了逗我啊,我六子要是有那本是,昨天还至于被人打成这样吗?我娘也不至于病成这样也没钱看病,对了,掌柜的,您能在借我点钱吗?我娘的药喝完了”
掌柜的一听又要借钱,忙满脸无奈的道:“哎,最近店里生意不景气,你也都看到了,我也是没什么余钱啊,好了没什么事我也该回去了,这阵子店里没生意,你也不用在去做工了,反正你的工钱也早就借完了。”说完扭头就走,只给六子留下一个肥胖的背影。
“切,一说借钱,跑的比兔子还快,正好我也不想在那呆了,不干正和他意,他要去阳城给他母亲看病,然后用剩下的钱做点小生意,还有就是看能不能在见到他们,娘说他们是从阳城来的
阳城,沈家。
七年时间过去,沈家其他的小姑娘也都长成了大姑娘,沈秀沉稳娴静,秀外慧中,没少帮着沈娘干活,沈士辉也长成了半大的小伙子,个头已经比沈刚的还要高了,现在也应该叫他沈秀才了,再说就是沈画了,沈画年纪只比沈秀小一岁,小时候就比沈秀长得可人,就别说现在了,更是亭亭玉立,脸如粉黛,眉如柳丝。
一大早,沈家一家人除了小漫之外全都聚集在客厅里,只不过气氛实在怪异,沈画靠在沈娘的怀里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沈娘也是又生气又心疼,眼睛一片红肿,看的出来也已经哭了不少时间,沈秀在旁边坐着也是干着急,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只有沈士辉坐在在沈刚旁边,一直摇着头,无奈的看着沈画。
沈刚则是怒气冲冲,恨不得一巴掌打死沈画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可终究是下不去那个手,“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办法吗?”沈刚眼神冷沉的看着沈画,怒喊道。
沈画趴在沈娘怀里哭的更凶了,沈娘心生不忍,祈求的看着沈刚,“老爷,你就少说两句把,事情已经发生了,打骂也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哎,都是你惯的,好在家里还有小漫一个出息的!”
趴在沈娘怀里的沈画一听沈刚说的话顿时急了,也不再哭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小漫小漫都是小漫,你们眼里就只有小妹,从来就看不见她和大姐,大姐性子窝囊,从来不敢争不敢抢,可她不一样,她要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
沈娘看到沈画脸色阴沉,还以为她肚子不舒服,忙着急的问:“画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沈画却也不看沈娘,对着沈刚大喊道:“齐公子说过他会娶我的!”
沈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蹭的一下又上去了,“娶你?这都两个月了,人呢?非要等孩子生下来才过来娶吗?我们沈家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完了!”沈刚气的实在坐不住,拔腿去了书房。
现在沈家火锅店的生意红红火火,再加上背后有安阳王撑腰,根本无人敢闹事,再加上沈刚现在在皇宫里当值,沈家也算是有钱有权了,不缺钱不缺权,更在意的就是面子了,平常他们家因为小漫的关系,被安阳王一直照顾着,当官的见了他都要让三分,谁知家里一下子出了这档子事,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再给安阳王抹黑吗?到时候丢人不要紧,到时候就怕前途也没了
要说沈画这事还得从两个月多月前开始,沈家的火锅店在阳城已经远近闻名了,价格呢不算高,但也不适普通老百姓家吃得起的,当初小漫的订价格的时候走到就是中高端,所以一般去吃饭的都是相对有钱的人家,那么去吃饭的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就更是平常不过了。
沈画平常很少去店里帮忙,现在家里有钱了,便也摆起了小姐的谱,单独给她买了一个丫鬟,贴身伺候着,时不时地去店里逛一圈,以示老板的威风,顺便想着给自己找个当官的公子哥嫁出去,这样她也算扬眉吐气了。
某一天沈画有去店里溜达,好巧不巧的碰到二楼包间里大理寺少卿齐德敏的儿子齐萧然从包间出来,一袭玄衣,袖口用银丝绕了边,乌黑的长发用玉簪挽着,整个人透着温文儒雅的的气息,两人四目相对,沈画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立刻让齐萧然起了兴趣。
从今以后齐萧然是每天都往火锅店里跑,而沈画在得知了齐萧然父亲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之后,每天更加用心的打扮自己,往店里跑,俩人感情火速升温,齐萧然也发誓一定会娶她为妻,而沈画也抱着非君不嫁的态度。
某日,风和日丽,天气晴朗,齐萧然约了沈画去郊外游玩,坐上齐萧然马车的沈画正巧被大姐沈秀碰见,沈秀劝道不让她去,奈何人家怎么会听窝囊大姐的话,就这样两人到了郊外,马车停到郊外却无人下车,因为车内的两人正干柴烈火,情深意浓,缠绵的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