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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庚新一听,立马锁紧了眉头,“还见什么见?不知道我女儿现在已经是承王妃了吗?”
郝福又道,“将军,门房也是如此劝他离开的,但他执意要见小姐,还说见不着小姐就不离开,一直守着小姐出现为止!”
夜庚新险些起火。
夜时舒赶忙安慰他,“爹,自我那日跟着承王去了承王府后,我就再没见过他。如今他得知我还活着,心中肯定不甘心。未免他以后再作纠缠,就让他进来吧,我是该与他说清楚讲明白,好让他彻底对我死心。”
夜庚新思考片刻后,还是允了。
不过他也仔细叮嘱了郝福,“务必把他看紧些,不许他有机会欺负小姐,知道吗?”
郝福应是。
一刻钟后。
夜时舒在外院凉亭见到了魏永淮。
好一阵子没见,这个曾经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仿佛换了层皮囊,虽没有俊美绝世的容貌,但以前是真的长在了她心尖上,怎么看怎么迷人。
如今呢?
气色灰沉,完全没有了读书人的那种温雅之气,仿佛是一只泡过粪坑的屎壳虫,怎么看怎么恶心。
抛去上一世的毒害之仇,仅是想着他在外同时养着两个女人荒淫无度,她就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舒儿……”魏永淮满眼悲伤的看着她,双唇一开一合的,但除了唤她的名儿外,又发不出别的声。
“魏公子找我有何要事?”
这是自那日宴席后他们第一次见面,比起那日她嚷着要嫁承王,魏永淮觉得此时此刻的她陌生得才叫人心中发寒。
十八年,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冷漠的神色,仿佛他们不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妻,而是从小就有血海深仇的对家。
而夜时舒的这份冷漠和疏离,更是让他坚定了心中的猜想。
于是他大胆地开口,“舒儿,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嫁给了我,梦见你病入膏亡,还梦见……”
后面的话他有意止住,只敛紧目光紧盯着夜时舒的反应。
夜时舒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后悔的话,都想好了要如何让他难堪,没想到他竟会说自己的梦……
而这梦,恰好就是她上一世的经历!
她神色瞬间沉冷,原本无波的美目充满了怨恨。
魏永淮瞧着她的反应,顿时激动地上前,双手紧握住她的肩膀,急声问道,“舒儿,你是不是也做过一样的梦?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梦所以才与我退婚的?舒儿,那只是梦而已,你怎能当真呢?”
夜时舒无情地拉下他的手,冰冷地看着他,“魏永淮,我现在是皇上所赐的承王妃,你胆敢以下犯上,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一声‘承王妃’更是狠狠地刺激到了魏永淮,扯着嗓子便吼了起来,“什么承王妃,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们自小便有婚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能忤逆?”
夜时舒忽地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大得过君王旨意?何况我出生簪缨世家,乃一品将门嫡女,你觉得你配娶我吗?”
“是!我是配不上你,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舒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你出生至今,十八年的情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在意吗?”魏永淮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地质问她,“就因为一个不切实际的梦,你就舍弃我们多年的情分去选择一个容貌尽毁且残废的男人?”
夜时舒不知道他是怎么做上那个梦的,但自己既然能重生,他做一场梦又有何稀奇的?
只是他拿梦境来质问她,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这就未免有些可笑来了!
“是啊,十八年的情分。”她盯着魏永淮那如同吸多了煞气般阴仄仄的脸,讥笑问道,“你是如何做到毒害我的?又是如何眼睁睁看着我断气的?”
“你果然做了那个梦!”魏永淮激动不已,接着立马就解释道,“舒儿,那只是梦而已,你切不能当真啊!”
“梦?呵呵!”夜时舒笑出了声,“魏永淮,你敢说你与骆丽娴是清白的吗?你敢说她失去的那个孩子不是你的?你敢说她死去的丈夫真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