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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歌也不哼了，调转车头凑近他。
“怎么了？”
李川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
娄晓娥定睛一看，前方不远处那个躲在暗处的小老太太，不是后院已经安分了许久的贾张氏又是谁？
“她怎么在这儿？”
娄晓娥不解，但也没打算上前打招呼，毕竟又不是什么熟人。
虽然是邻居，但这不是差点结仇吗？
贾张氏自打劳动改造回来之后就一直安安分分，看似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这也让不少人对她改了观，连带着，也愿意同贾家人打招呼。
做过错事儿没什么，这不是已经改了吗？
现在的人包容度很高，换句话说就是没那么记仇。
李川倒是没打算和他们来往，不过也注意到贾张氏已经很久没找借口在四合院里打秋风了。
贾家现在这入不敷出的情况，要是不想点别的办法，他们家还真不一定吃得饱。以前贾张氏秦淮茹都把目光放在四合院里，前者是能占谁的便宜就占谁的，后者重点吸傻柱一人的血。
现在两个人都安分了，但李川一直认为这都是表象。
果不其然，贾张氏确实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老实。
只见她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李川抱着手冷眼旁观，娄晓娥一头雾水跟着看。
突然，贾张氏动了。
她带着诡异的笑，就好像看见了什么猎物一样，猛的往前一扑就地一滚！
“滋滋滋——”
自行车突然刹车的声音无比刺耳，车上扶着龙头的年轻人一脸惊恐。贾张氏躺在距离他自行车很近的地方哀嚎。
“哎哟……我的腿……”
一看就上了年纪的老年人突然被撞倒，旁边一些路过的立刻上前。
“你这小年轻怎么回事儿？骑车也不看着路，把人家老太太撞成这样！”
“就是啊，别不是把腿撞断了吧，要不还是先送医院？”
年轻人估计刚出来工作没几年，见着这一幕也吓了一跳，赶紧下车扶她。
谁知道贾张氏压根不打算让他碰到，怒目而视。
她在地上躺平痛呼着：“赔钱，把我撞成这样，必须赔钱！我自己去医院检查！不然我就去报警！”
年轻人手足无措，最后还是在身上摸了半天，掏了将近20块钱出来。“检查要多、多少钱……”
一看就涉世未深。
贾张氏一把夺过他手上所有的票子：“就这点钱还抠抠搜搜，做个检查都不够！”
“算了，看你这穷酸样，也拿不出什么钱！”
她佯装终于缓过来似的，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下来。
“我去医院，你哪来的回哪去！”
撞了人之后，人家不计较拿了钱就自己去医院，不需要他操心剩下的事儿，年轻人顿时觉得自己遇到了好人，还朝贾张氏道了歉，然后才重新骑车离开。
李川看到一半的时候又已经差不多明白了。
他挺意外。
没想到啊，专业碰瓷这种事儿居然被贾张氏给琢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