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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几人便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里。
隔壁传来暧昧的声响。
皇甫夜蹙了蹙眉，设了结界。
月华于是从头说起。
“我们鲛人一族生活在灵界，鲛人一族分为白鲛族和黑鲛族。白鲛族因为性格淡薄与世无争，又生来美丽，命运从来凄惨。”
“黑鲛擅长征战，倒也安稳。”
“苦了我们白鲛，为了躲避战乱，便从灵界来到了镜湖。”
“怎料人界也不是那么好。”
人界的修士很多，几千年前，鲛人落户镜湖，很快就被人修们发现。
美丽的鲛人浑身是宝贝。
为了把她们的最大价值发挥出来，人修们想了各种办法奴役她们。
玄珠城闻名九州，流的全是鲛人族的血与泪。
“玄珠城设了结界，关闭了我们与灵界的联系。”
月华哭着说：
“我们被困在这里已经上千年。有家归不得，只能一代代做人类的宠物。镜湖的海底有无数我们同族的尸体。”
她挥挥手。
水球里凝聚出镜湖海底尸骨累累的样子。
那些鲛人尸体堆积如山，很多都没有眼睛和皮肤。月华惨笑：
“我们的眼睛是凝碧珠，皮肤能制成宝甲，宝贵万分。”
“玄珠大会上交易一颗凝碧珠，就有一个鲛人失去一只眼。”
“交易一件鲛人宝甲，就有一个鲛人被剥皮死去。”
这样的日子暗无天日。
直到一百年前，族里的长老卜算了一卦。
月华又凝出一个水球。
水球里只有一个画面：
月袍男人身边站着一个红衣女子，两人背对着大家，只看见红衣女子手腕上的白色发带和甩在半空的一颗坠子。
慕星辰摸了摸她脖子上挂着的玉坠。
方才打那裴钦时露出来的。一黑一红，葫芦模样。
正是她的！
月华灼灼盯着她：
“长老说，当他们出现的时候，我们鲛人就能重获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