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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景玄提出这样的问题，魔帝很想睁开眼，将景玄看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是，太黑了。
之前都看不到，这会儿一直在虚弱，身子一直在湮灭的他，更加看不清。
他都万分后悔，干嘛要把这里弄得这么黑。
都要被人家弄死，偏偏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就连感知到的气息都是假的。
好憋屈。
但他还不得不回道：“人族历史，确实有魔族出手，也有百族的手段在里面。
可是，人族才是主谋。
只要人族才敢那样去抹杀历史。
要是我们做到这一步，多少会遭遇反噬。
人族那些家伙，绝对留下了对付异族的暗子。”
“人族是主谋？”
景玄眯眼。
蓝星上的汉奸不少，这个玄幻世界的人奸，似乎也很多。
还很强。
可是……
“百族被驱逐，人族为尊，那人族越强，对他们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抹杀人族的历史呢？”
“这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为了某个大利益，也许是为了某个美人，也许被百族蛊惑……
毕竟人族为尊这么多年，除了魔族和百族，真的打不过人族之外，还有就是百族故意相让。
从外面去压人族，是很难压死的。
只有让人族内部爆发矛盾，让人族互相残杀，才能让人族毁灭。”
景玄点头，很有道理。
蓝星上的三国时代，群雄并起，龙蛇演义，再后来就有了五胡乱华。
“不过，我听说文字都是有力量的，人族有了文字，怎么没见到力量呢？”
“浩然正气，不就是力量吗？”
“不止！在我的认知中，文武相济的，武道强壮，文道也不该弱，比如言随法出！说一句，我一步能踏三百里，那一步踏出之后，就该在三百里之外！还有，写上一句一剑光寒十九州，就该有一剑绚烂天地！但现在都没有，所以，人族的文道是不是出了问题？”
魔帝心中叹息，他真的已经足够高看这个人族妖孽了，结果，还是小看了，他一直避免说文道。
也就提到创造了文字。
但他就能想到文道。
虽然他不想说，可人家问了，他也只能如实相告。
“因为文气长河枯竭了！”
“枯竭？”
景玄想到，这个玄幻世界确实没有多么出名的诗词、文章，楚瑜以前收集的诗词，比起他从小背的那些诗，真的差了天远。
“还消失了！”
“谁啊，这么牛逼，能让文气长河都消失！”
“当然是人族！一代又一代的人族，尤其是修武道的，文武不和的时候，武道要灭文道，文道也想灭武道，道统之争，从来都是不死不休。”
“也就是在说，在消失之前，在枯竭之前，文道也很厉害了？”
“自然是厉害！以文驭武，不是一个形容词，是在描述一个事实！就像你说的，文气在身，言出法随，说‘定’就能‘定’，说‘剑来’就有‘剑来’。
印象当中，还有什么计策，一个瞒天过海，轻则烟雾铺天盖地，让人看不清前方；重则屏蔽天机，让人根本算都算不到，一切都陷入混乱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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