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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鸷……”小荷低喘着,抓了谢淮的大手。
引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进了裙子侧边的缝隙之中。
她注意到对方的手指一僵,她瞥了一眼,发现对方的脸隐在天光暗处,些微照到的皮肤,红得滴血。
“别怕……”小荷安抚他。
对方负气道,“我不怕。”
这种事怎么可能怕?
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那手指活了过来,不止灵活,甚至强势。
他前几日分明亦上手了……可此一时彼一时,之前隔着一层布料,如今却是肌肤之间毫无阻隔的亲近。
他们在毫无阻挡地感受着对方。
谢淮好学不倦地探索着,瞳孔震震、火焰烈烈,欲色爬满了双眼,水光与天光混合。
而小荷呢,她的眉心始终紧蹙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喘息,一点一点释放着七情的余韵。
良久良久之后,小荷倒在某人的膝盖上,捂着胸前的布料轻喘。
又一波的七情发泄了出来,她的额发濡湿,胸前隐隐作痛。
比起之前的那次,他明显失了分寸。
小荷瞥了一眼领口上的斑斑血迹……额……是他的鼻血……
“你怎么样了?”小荷自己舒服了些,去问身旁的人,她戳了戳他的膝盖。
不想对方浑身一颤,“别……别乱动!”
小荷哦了一声,乖乖地继续枕着休憩。
她是知晓陛下的,要稳很久才能平息下去,但……这一次好像格外难平息。
她亦是可以帮忙的,只不过失忆后的他比较害羞,他似乎还不愿意……
没关系,慢慢来,慢慢解锁嘛……
苏世说了,国宴要慢慢吃,才香。
想着想着,小荷的脸又是熟熟的,其实她又有点想要了……但是……
哎,算了,有点太浪费时间了。
刚才那一阵,虽是她主动,但陛下越缠越厉害,直至缠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放手。
若是再来,天都快黑了吧……
况且,对方分寸尽失,上手亦没轻没重的,不知道身上多少红印子呢。
想着想着,后脑勺一重,对方大掌掌了过来。
“小荷,抱歉……”嗓音沙哑又愉悦。
“本欲今早带你去同游太守府,不想刚走出门,便晕倒了。”
小荷:“???”
小荷:“!!!”
小荷心神激荡,他……他在说什么,明明他们早上才同游太守府……
只是一瞬她便清醒了过来,是了,那碧玉针由于不当的刺激,往他脑子深处钻了两分,抹除了方才的记忆。
小荷浑身弓起,紧张、难过却又庆幸起来——
难过在陛下好不容易才推断出事情的一两分真相,碧玉针却这般将这份记忆抹除。
庆幸在幸好只抹除了一点点,她和陛下的经历每一更每一点都无比珍贵,若是抹除得再多,她……她……当真会崩溃的……
“没事,好好养病。”小荷的睫毛垂下。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过一会儿便去吧……”后脑勺的大掌,和他的嗓音一样温柔。
可温柔里,有带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这下小荷敏锐地注意到了,她记起了陛下昏迷之前的嘱咐,骤然转过身子,朝他凑了过来。
“等……等……还没稳下来。”谢淮以为她又是想要了,眼尾洇红,喉结滚动。
小荷想笑,他堂堂五州统领怎么跟个良家少男一般,搞得她好强好坏似的。
“想跟你说件事。”小荷眉眼亮亮。
她就这么趴着靠过来,谢淮眼神不自然地看了眼她——
她那团花纹绿衫子的领口被他撕烂了,晃着满目带着红印的雪腻,丰腴又剔透。
呼吸急促起来,他手心冒汗,仿佛那柔软又挺拔的手感还残留其中,似一团丰润的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