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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一战中,鱼包因着过于冒进,屁股被钉了一箭不说,还差点耽误战机。
幸亏花饼反应得快,才稍稍弥补,没有犯下大错。
可谢淮小爹爹还是很生气,直接在鱼包治伤之时,下令令它闭门思过,这期间只准吃草不准吃香香甜甜的胡萝卜。
甚至连花饼都给连坐了,把给花饼的肉肉都少发了好多。
鱼包难过死了,军营不比山林,给花饼的捕猎机会很少,有时候只能抓两只军营里的老鼠充饥。
眼看着花饼因着自己的关系,饿得毛都不油光水滑了,胸脯都没那么丰沛了,鱼包才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好了,鱼包乖乖,小爹爹不会随随便便罚你,是不是你犯了个差点危及性命的失误?”小荷拍了拍鱼包的脑袋。
鱼包底下脑袋,又是呜呜两声。
小荷懂了,她猜对了。
她知晓鱼包听得懂,于是又说:“这次没害及性命,下次呢?”
“要记住,你和花饼并不只是小爹爹的宠物,是小爹爹的亲人……他不能忍心你们任何一个有事,给你们教训,是为了你们能够安安全全、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谢某人大老远地……就谛听到了这一番话……
他心中惊涛骇浪,他的脚步放得又轻又缓。
他想多听一点,她和鱼包花饼的对话,那样温柔,那样熟悉,仿佛秋日月夜下拂过山岗的清风。
直至到了巷子口,他故意制造了点动静,巷子里的女人才察觉到了不对。
她怂怂地探出一个头来,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睁得大大的:“你……怎么来了?”
“我的马和鸟都在你这里,我就来了 。”谢淮浮出一个笑来。
“哦,原来是你的马和鸟啊,我就说怎么这么像你呢!”小荷装作不认识两个小家伙的样子,一脸惊讶道。
她害怕他在刺激之下,又失去一段记忆。
许是演技太过浮夸,被身后的鱼包不满地顶了下。
某包力气还是过大,小荷向前一个踉跄,“哎呀 ,鱼包别顶我!”
谢淮抄手抬眉:“不认识?”
月光之下,萧萧肃肃。
小荷正在和鱼包的嘴巴搏斗,猛然间抬起了脑袋:“阿鸷,你头不痛吗?”
谢淮听了她的话,更加笃定了,他点了点自己的脑壳。
他的脑子里有个邪物。
一旦涉及到与小荷有关的过去之事,就会头痛不已。
而小荷,明显已经察觉到了这件事,宁愿她自己受委屈,也不愿他受痛。
不过从方才起,他就发现了一件奇异之事。
也就是鱼包和花饼,似乎能够避开这个邪物的认知。
也怪谢淮起名起得太邪乎了,邪物许是当真不能识别这两货是到底是吃的还是活物。
小荷见他的动作,冰雪聪明的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她站在月下,站在离他很近又很远的位置,怔怔地看着他。
“小荷,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谢淮放下手,长风摆动他的衣袖。
“你到底认不认识鱼包和花饼?”
福至心灵,小荷忽地明白了这一刻的重要性。
她嘴唇颤抖,坚定而又确定地开了口:“认识。”
她长长注视夜风中的那人,只见那人缓缓点了点头,“够了,小荷,这就够了。”
“其他的,我可以自己推算。”
他的声音是低沉又醇厚,坚如磐石又似水柔和。
这样的一句话,令小荷忐忑了三年的心,温柔地降落了下来。
小荷明白,这一段长长的、走了三年的独行路,在这一刻,终于走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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