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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找萧大哥有啥事？”
掌柜直接忽视她，看向身后的萧霁：“你和鹤老先生见过面了？”
萧霁对他视若无睹，对秋丫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没想到掌柜追着他出去了：“我说你咋不听我把话说完。”
“程院长听说你被鹤老先生看重很是高兴，想安排你跟鹤老先生见一面。”
秋丫把买纸的钱递给伙计，也赶紧追了出去。
“该说的萧大哥已经跟鹤老先生说过了，就不必麻烦掌柜和程院长在中间递话了。”
掌柜不死心：“程院长也想见你，他毕竟是你的恩师，你难不成连这个面子也不给？”
秋丫憋着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程德良配恩师二字吗？
“我们只是来买纸，掌柜别为难我们了。”
说完拽着萧霁离开了。
“这个程德良到底想干啥？”
萧霁觉得她生气的模样有些可爱，听见她的问题嘴角的弧度收了收。
“他是何目的与我们没关系，以后离他远一些就是。”
秋丫十分赞同：“萧大哥说得对，下次买纸让二哥来。”
萧霁唇角的弧度僵硬了一瞬。
“对了。”秋丫没有注意，还在继续说着，“二哥下个月就要跟镖局出去了，应该给他准备些行装。”
“天气渐渐凉了，好些东西也该准备上了。”
秋丫没有听见萧霁的回应，回过头去就见他正盯着自己看。
“萧大哥咋了？”
萧霁直直看着她：“我呢？”
秋丫没反应过来：“啥？”
“我的冬衣。”
秋丫明白了：“萧大哥的当然有了，您要起早贪黑上山，自然更是需要。”
萧霁面色显而易见好看了许多。
秋丫看在眼里，恍然明白他方才是怎么了。
萧家夫妻宠爱小儿子，而她方才只说给萧朗准备行装，定是让萧大哥想起了平日被忽略的事。
思及此秋丫心里难免有些心疼。
萧大哥从小肩负着父母的期望，现在又要扛起家里的重担，相反萧朗倒是自小被溺爱到大，都十六了还没有为家里挣过一分钱，明明都是孩子，萧大哥承受太多了。
萧霁察觉到她的视线，偏过头来，秋丫赶紧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萧大哥想要什么花样的衣裳，下次来镇上我们把布买回去。”
萧霁唇角的弧度加深，含笑应了一声。
两人说笑着回到了白水村，关于书局发生的事谁也没有提。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秋丫提着书袋去学堂，萧霁则上了山，萧朗一早就出门学功夫去了，林春华不放心，亲自送秋丫去了学堂。
吴招弟一早就带着沈大丫和铁蛋在学堂门口等着，气势汹汹样子好似旁人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铁蛋抠着手指，一脸为难：“娘和阿姐别在这里了，一会儿同学们又要笑话我了。”
同学们都说她娘是赖皮，还因为她欺负堂姐而不跟他玩。
吴招弟哪里管这些，只以为他在替秋丫说好话，直接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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