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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晴还不了解她，当即说道：“别触犯律法。”
程筱青：“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我可是好人，怎么能做触犯律法的坏事呢。”
秋丫瞥了她一眼，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却当着萧晴的面也没揭穿她。
三人说着话，赵玹宁不一会儿从外面进来了，视线落在萧晴身上，小心翼翼盯着她看。
几人都看在眼里，谁也没理他，就好似没看见。
赵玹宁觉得浑身不自在，尤其萧晴不理他，更让他挠心挠肺得难受。
“那个……”
萧晴看了过来：“怎么，宫里的事处理好了？”
赵玹宁语塞，当即转了话锋：“时候不早了，我去吩咐厨房准备午饭，你们好不容易聚一起，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见萧晴并没再说什么，这才离开。
程筱青惊奇：“可以啊小晴儿，看着你平时文文静静的，没想到你驯夫倒是有一套，桀骜乖张的九皇子都能被你驯成小绵羊。”
萧晴：“不是我厉害。”
两人猜她下面还有话，便竖起耳朵听着。
“他对我百般歉疚是因为他心里有我，若有朝一日他厌倦我了，即便我手段再厉害在他也会对我百般厌弃。”
两人齐齐一愣，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程筱青顿了顿：“小晴儿啊，跟姐姐说说，你这是经历了什么，竟然能悟出来这样的道理，这不像你说出来的话啊。”
秋丫睨她：“小妹只是不爱说话，又不傻。”
本来还担心她受欺负，听她方才一席话秋丫才算是明白这些事能自己处理了。
与此同时，正返回来想问萧晴吃什么的赵玹宁正好把她的话听进去，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
所以小晴觉得他的爱是有期限的？所以不相信他能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赵玹宁犟劲上来了，有时候越是被别人否定就越想证明。
不就是一辈子吗，有什么难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几个碍眼的女人给处理了。
如此想着，赵玹宁咬了咬牙，吩咐管家带着皇上上次的女人塞进了马车里，只奔着皇宫而去。
皇上刚在御书房和宋恒谈完事，两人一起出来，就听盛安说九殿下来了，还带着送出去的那些女人。
宋恒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皇帝轻哼：“还有你不敢讲的，想说什么便说吧。”
宋恒拱手，说道：“九殿下自从成亲后安分了不少，也从未再惹过事，眼看着朝着陛下期待的样子在成长，陛下切莫因为旁人的话而亲手毁了父子间的情分。”
李尚书的堂侄女五年前入宫，如今正是最得宠的时候，为了堂妹的亲事怕是也没少在皇上跟前吹耳旁风。
皇帝面上有些不自然：“小九贵为皇子，断不能只有一个正妃，况且那李家姑娘也是为了他才至今没有嫁出去。”
宋恒：“如今太子身子突然抱恙，朝堂上许多人的心思开始活泛，到底是为了女儿亲事还是旁的心思，这便不好说了。”
皇帝眉心蹙了蹙：“李尚书不是你的人吗？”
宋恒：“我与他往来只是看中他的办事能力。”
皇帝略做思忖：“朕明白了。”
宋恒行礼告退，直看着他的身影不见了，皇帝这才长长叹息一声，吩咐盛安带赵玹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