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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丫一愣，随即笑道：“那是自然。”
不管郁呈喜不喜欢她，又或者她是否拒绝郁呈，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发生任何变化，她是这意思吧。
秋丫如此想着。
饭桌上，秋丫把荷包放在了郁呈跟前。
“咦，这是不是程姑娘的荷包么，怎么在你这儿？”
见秋丫看着自己，瞬间明白了：“她落在你这里了？”
秋丫：“你为何知道这是青姐的荷包？”
郁呈一愣。
“我……就是无意中看见过。”
秋丫才不信：“说实话。”
郁呈被她直勾勾看着，心里慌得很：“我就是见过一次，所以记下来了。”
“是么？”
“怎么不是，我有必要骗你么。”
说着指向荷包：“这里不是绣着一个青字么，还有竹子，不正是她的名字么。”
秋丫暂且信了他的：“我有事要问你。”
郁呈坐直了身子，碗筷都放下了，紧张看着她：“你说。”
“你哪来这么多钱？”
郁呈一愣，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我……就是……攒的啊。”
“你的月钱都不够花，还总是跟萧大哥要，别以为我不知道。”
郁呈抿嘴，心虚看向萧霁。
秋丫也看了过去。
“这次也是萧大哥给的？”
萧霁默默吃饭。
郁呈怕她继续问下去，直接说道：“是我跟他要的，我出去玩身上也不能没有钱啊。”
“只借了这十两银子？”
郁呈心虚：“二十两。”
秋丫深吸一口气：“萧大哥攒的钱是要寄回老家的，这你也好意思要？”
“不是要，我会还给他的。”
“你现在入不敷出，用什么还？”
郁呈沉默。
萧霁这时才开口说道：“吃饭吧。”
“可那些钱……”
“无碍。”萧霁打断了她，“先吃饭。”
秋丫瞪了一眼郁呈：“你到时候才能长大啊。”
出去玩她又不是不给他钱，何必跟萧大哥借。
郁呈却不知道被说了没面子还是生气了，晚饭也没吃。
“钱不是跟我借的。”待屋里只剩下两人时萧霁说道。
秋丫怔然：“那他从哪里来的？”
想到最坏的打算，突然觉得和萧霁借钱也不是什么坏事了。
“他抄书赚来的。”
秋丫一颗心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抄书？”
萧霁颔首：“他知道你挣钱不容易，不想跟你伸手要钱，白日就让阿七去武馆教人功夫，他也会跟我一起抄书挣钱。”
“那我方才问他不说。”
“他以前是受万人追捧的世子，哪里自己挣过钱，学院里也只有家里贫困的才自己抄书挣钱，他觉得不好意思，便不好意思说。”
秋丫越听心里的愧疚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