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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郁呈只觉得头疼：“你说穆初阳和宋正午他们要干什么啊？”
萧霁摇头：“我们就当做不知道。”
“可宋正午主动和小土豆透露了。”
萧霁果然蹙了眉，看向秋丫。
秋丫不知道他们方才是什么意思，见他看过来便把今日宋正午和她说的话主动交代了。
萧霁面色沉了沉。
郁呈已经大胆猜测：“她不会是想把小土豆托下水吧？”
秋丫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正午姐和穆公子到底怎么了？”
萧霁：“穆公子是女儿身。”
秋丫愣住了。
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穆初阳或许是穆府收养的，或者是身世更离奇，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女儿身。
“可是他如今已是三甲探花，她这不是……”
欺君之罪么。
怪不得郁呈这么惊吓，这可是诛杀九族的大罪。
郁呈说道：“若是没参加殿试之前一切还好说，可殿试过后，她犯的罪就不一样了。”
“宋首辅知道吗？”
萧霁摇头：“不知道，不过如此重大的事，若是宋首辅知道定然是会阻止。”
“那指挥使和六公主呢？”
萧霁摇头：“不知。”
郁呈却嘀咕：“应该是不知道，不然她也不会一个人住在城安街。”
“光凭穆初阳自己不会成功躲过监考官那一关，一定有人暗中帮助。”
“正午姐？”
萧霁摇头：“她的手伸不到朝堂上去。”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还是秋丫先问道：“萧大哥什么时候发现的穆公子是女儿身？”
“在江州时，只是当时没有多想，我也不曾想她竟然真能一路考上来。”
郁呈更紧张了：“这宋正午和穆曦到底想做什么？”
“穆曦？”
“穆初阳的名字。”
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明明是个稳重的姑娘，怎么能做出来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
“别多想，或许是我们想多了。”秋丫还在安慰着他们，“或许正午姐话里的意思不是这个。”
郁呈眨眨眼：“可萧霁早就认出来穆初阳是女儿身，这怎么解释？”
秋丫也看向萧霁。
“对啊，萧大哥怎么看出来的？”
“他有耳洞，从不和同窗亲近，甚至从不在课余时间去如厕，而且他身材娇小，面相柔和没有喉结，如何看都不像是男人。”
“以前只是猜测，如今是确定了。”
“你都能看出来，那学院的其他同窗呢？”
萧霁摇头：“他一向独来独往，除了我和郁呈外从不与人走太近。”
秋丫明白，又呼出一口气：“这必须是得烂在肚子里秘密，但是为何正午姐要对我说？”
萧霁安慰：“别多想，或许她只是和你亲近，不小心说漏了嘴。”
是说漏了嘴吗？
秋丫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分明就是专门说给她听的。
见她还在胡思乱想，郁呈赶紧说道：“别想了，这件事就当是没听见过，当心别引火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