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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的离经叛道,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生过孩子,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颠覆他印象的无法接受的事情。
夏蔚观平静地说:“你现在是已婚,我都不在意,就更不会在意你生过孩子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谁年轻时都有一些荒唐的经历,不算什么。”
四年多以前,他也曾经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有过一次并非他自愿的一夜情。
他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后面也没了下文。
这种意外事件,怎么能用来去定性一个人?
“……”
沈唯愕然地看向夏蔚观。
不是……她都把她这么大的黑历史抖出来了,居然还是没有吓退夏蔚观?
沈唯呆在原地,一时间都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她能说的都已经说了,现在是真的没招了。
夏蔚观说:“如果我对你造成了困扰,很抱歉,以后我会注意分寸,跟你保持上下级的距离。但我不希望你离职,你为‘白夜’倾注了心血,现在这可以说是你的品牌,它需要你,你也不应该放弃它。”
沈唯不置可否。
她相信夏蔚观不是那种会花言巧语的人,但他说的能不能做到,能做到什么程度,还未可知。所以她现在也不会立刻保证自己会留下来。
如果能不离职,那自然是最好,夏蔚观说的也没错,她的确是不舍得走。
再看吧。
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该说清的都说清了,沈唯朝夏蔚观道别。
“夏总,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非常感谢您的理解,希望您能说到做到。”
然后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夏蔚观倒是在原地站了很长很长时间,直到夜色深沉,万家灯火都渐渐稀疏。
沈唯的确是已经把话给说死了,但他并没有死心。
她不愿意接受他,是因为有过不好的经历,所以排斥男女之情,而不是因为不喜欢他。
其他失败的追求者,至少是追过她,而他从一开始因为有婚姻的束缚,连正经的追求都从未有过。
没试过,怎么知道行不行?
不过,不管他想要怎么做,总得先把他那个婚给离了。
离了,他才是不受拘束的自由身。等她也离婚了,他就可以想怎么追求就怎么追求。
之前离婚暂时搁置,是因为正在传言的风口浪尖上,现在风头也过去了,只要他从一开始就做好保密工作,不让消息泄露就行。
夏蔚观一边走向他的车子,一边当即就给他的妻子发消息。
“下周有时间去办理离婚手续吗?”
没时间也无所谓,他会想办法,不需要她本人亲自来也可以办理。
这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但消息发过去,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可以,你定个时间。”
倒是挺干脆,就是不知道到底会不会来。
夏蔚观又给杜京打了个电话,让杜京先去民政局那边打点好。
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出现什么变故,他一定要把这个婚给离掉。
……
杜京办事很利落,周六就报告夏蔚观,民政局那边已经搞定了。
周天上午八点半他们会暗地里加班,专门给夏蔚观办理,只要他带着结婚证过去就行,配偶能来最好,实在没来也可以办,有没有另一本结婚证都没有关系。
保密工作也准备好了。因为是周天上午,民政局正常是不开门的,里面不会有闲杂人等,周围也会保证没有任何媒体之类。民政局内部更是绝对不会往外泄露一个字。
夏蔚观把时间发给妻子,对方一口答应了。
“没问题,你别到时候又临时有事就行。”
事情定下来,夏蔚观的心情好了几分。他这段令人心烦的荒唐婚姻,明天终于可以结束了。
周六晚上,他去海市一家高级会所参加一场合作方举办的晚会。
晚会一直持续到深夜两点多,夏蔚观因为跟合作方聊了很长时间,所以也耽搁到晚会散场时才走。
众人三三两两地从会所里出来,走向地面停车场上一行又一行的各色豪车。
夏蔚观的车停在角落里,司机正在车上等着他。
他走过去时,看见另一边更加偏僻的绿化带夹缝里,停着一辆雷克萨斯lm,车子正在隐约震动摇晃着,还发出奇怪的动静。
这种高级会所里面,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有些有钱人放着房不开,就喜欢在车上找刺激。
夏蔚观不想被辣到眼睛,只随便瞥了一眼,就走了过去。
但就是这一眼看到的,让他猛然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