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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见家里人都无恙,便也松了口气。
陆星安将篮子放回厨房,就去烧灶了。
陆星平将路上扯来的嫩叶子剁碎,掺在前几日筛出来的瘪稻壳里喂鸡,还对着三只鸡念念叨叨,“最近山里干净的连条虫都抓不到了,你们就将就着吃点儿吧。”
晚饭,楚月熬了一锅粥,还从地窖里将酱肉拿出来切了几片放在盘子里,没有菜,至少还能吃一两片酱肉下粥,多少能补充点营养。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楚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回想今日来的那姑娘的穿着打扮也还算精致,她头上还簪着钗子呢,难不成是自己误会了?
她回头往陆星河的方向望了眼。
“相公,你睡了吗?”
背对着楚月的陆星河听到声音,睁开了眼。
“怎了?”
楚月将身体躺平。
“相公,你说今日来家里的那个姑娘会是谁呢?我在想,我是不是误会人家了。”转而又说道,“但她当时的样子确实挺奇怪的,我又不认识她,她居然让我不要喊人,我就以为她是贼了。”
陆星河也躺平身体,往楚月的方向望了眼。
“既是不认识的人,还想那么多作甚?”
“这不觉得奇怪嘛。”
楚月说着,打了个哈欠,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明明上一刻还在说话,竟转眼就睡着了,陆星河有些好笑的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只有孩子才会这般没心没肺。”
他说完,将手抬高枕在自己脑后,回想着楚月的话。
今日来的小偷竟是个女人?
这事,确实挺玄乎的。
不过有些女人擅长装柔弱,博取同情来骗取钱财的也是有的。
宁可信其有。
想到这里,陆星河起了床,将楚月之前藏在各个角落的藏银子的竹筒全都找了出来,踩着书桌放上了房梁的凹槽里,还用房梁上闷坏的旧木方往凹槽的地方推了推,倒是完全看不出里边藏了东西了。
这样,哪怕真的进小偷了,这些银子他们也找不到。
毕竟是小丫头亲自赚来的,要是真被偷,她就该伤心了。
……
第二天一早起来,陆星河将自己的笔墨和书收好之后,将书桌搬去了陆星平两兄弟的屋里。
兄弟俩摸不着头脑。
“大哥,你将书桌搬我们屋里来做甚?”
陆星河淡声回道:“先放一放,待从仓河镇回来我就搬回我屋里,莫要对外说。”
兄弟俩哦了一声,虽然还是一脸懵,却也都没再问。
因为要去仓河镇的缘故,云翠荷起了个大早。
她将家里剩的红枣匀了一斤出来,又从装陈米的袋子里装了三十斤米一起放在了背篓里。
“星河,咱家里那些晒好的稻子,改天去大林家里剥出来吧?”
陆星河应了一声,“今年年成不好,咱家那些谷子估计也只能剥个两百来斤米,到时候就留着咱一家人自个儿吃吧。”
云翠荷点头,“成,总归咱家里有这么多张嘴,到时候剥了之后留家里慢慢吃吧。”
吃完早饭,陆星河就背起背篓领着几人出发了。
楚月挽着云翠荷的胳膊走在最后,“娘,咱也不着急,今日要实在到的迟了,咱就住上一晚,总归新屋的地基上还有爷和四叔看着呢。”
云翠荷点头,“好,不着急。”
许是回娘家心切,脚步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
楚月没办法,只能扶着她快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