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小说网

第二百六十九章 担下一切【1 / 1】

玥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葛氏像是没听到砚台的话,哭着对定远侯道,“侯爷,咱们夫妻几十年啊!我为你操劳家事,为你生下敬儿!难道你只因为两个背主奴才的话,就要污蔑我害死先世子夫妇?”

“呸!你个老毒妇,亏你还有脸说!你个老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午夜梦回,难道都不会做噩梦吗?你就不怕我大哥和大嫂的鬼魂来找你算账?”英国公夫人真是恨透了葛氏,双目血红一片,只恨不得立即冲上去同葛氏拼命。

葛氏咬牙,“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定远侯纠结挣扎的目光在庄嬷嬷,砚台还有葛氏之间来回移,没人清楚他的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他此刻还下不了决心,没有因为庄嬷嬷和砚台的话就彻底信了葛氏害了先世子夫妇。

葛氏最终被关了起来。

英国公夫人很是不满,嚷着要葛氏为先世子夫妇偿命,又对着定远侯大吵大闹,只是定远侯并没有心情理会英国公夫人。

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很难唱下去,英国公夫人一个人骂着骂着就骂不下去了。

英国公夫人随着齐睿风和宋挽凝两人回了他们的院子,一回去,便重重拍了下桌子,恨恨道,“父亲真是老糊涂了!葛氏那老毒妇害死了大哥和大嫂,还做了那么多恶事,就该趁早弄死她才是!如今他竟还留着葛氏!大哥和大嫂的性命在父亲眼里到底算什么!”

齐睿风抿着唇,漆黑的眸子里深邃一片,眼底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薄雾,叫人看不清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宋挽凝却能看懂齐睿风,深知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对定远侯也一样失望。

宋挽凝却道,“姑姑,祖父本就是这样重情的人。每当涉及到亲人,祖父就会优柔寡断。这早就不稀奇了。”

英国公夫人没好气道,“现在是优柔寡断的时候吗?大哥和大嫂难道就白被葛氏那贱人害死了?”

英国公夫人话一出口,不由有些后悔,伸手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太阳穴,语含歉意,“挽凝啊,我不是故意冲着你发火。是我心里这团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心里难受得紧。”

宋挽凝道,“姑姑放心,我明白的。”

事情就僵持在那儿,不上不下,谁能想到葛氏的心理承受能力这般强,在两个证人面前,她仍然口口声声喊着冤枉。

也是事情过去十年多,有什么痕迹早就被抹去了。

庄嬷嬷和砚台两个顶多只能算是污点证人,葛氏只要咬牙否认,一时间的确还是难以定她的罪。

没过两日,在大理寺的葛松突然承认,说他指使人害死了定远侯府的先世子夫妇,目的是为了帮助外甥成为定远侯府的世子。

这事一出,不少人都震惊了,倒是没人怀疑葛松话里的真实性,傻子才会平白无故地往自己的身上揽罪,葛松显然不是傻子。

齐睿风冷笑不已,“齐睿霖之前不知走了谁的门路,去了大理寺见到了葛松。想必这番话是葛氏那老毒妇让他对葛松说的吧。葛松同葛氏还真是兄妹情深啊,竟真的帮葛氏认下了这罪名。呵”

宋挽凝诧异地看向齐睿风,“夫君你既然知道这事,为什么不拦着呢?”

齐睿风反问道,“为何要拦?”

宋挽凝不明所以。

齐睿风很快道,“葛氏在那里死不认罪,祖父的心里纠结不已,一时间不会拿葛氏如何。事情拖得越久越不会有一个定论,我不想如此。”

宋挽凝心里一动,“夫君你想”

齐睿风眸色一深,好看的嘴唇勾起一抹凉薄嗜血的弧度,“我自然是想越快解决仇人就越好了。事情一直僵持着也不是法子,我自然得上前推上一把。”

自从葛松担下了害死先世子夫妇的罪名,葛氏便当着全家人的面痛哭流涕,哭得毫无形象,“侯爷,我是万万没想到二哥竟会如此糊涂,做出这样天理难容的恶事!我若是早知道二哥会做出这样的事,我一定会拦着他的,我”

英国公冷笑,“你是把所有人当傻子呢?要不是你起了恶毒心思,葛松吃饱了饭没事干,处心积虑地去害我大哥和大嫂?齐敬只是葛松的外甥,可不是他的儿子!”

齐敬涨红了脸,“大姐,你的话未免也太过分了!母亲毕竟是母亲,她”

回应齐敬的是英国公夫人一声冷笑,“呸!她是我哪门子母亲?这老毒妇害死我大哥大嫂。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她的肉,将她五马分尸,让她不得好死,以告慰我大哥大嫂的在天之灵!”

葛氏一脸包容,又有些委屈地看着英国公夫人,哆嗦道,“我我也知道很难让人相信我的清白。明珠你如此想,我也不会怪你。”

英国公夫人被葛氏这一番作态给恶心坏了,狠狠“呸”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算什么东西?”

英国公夫人不再看葛氏,转而看向齐睿风,“风儿,这事该怎么弄,你来说。”

齐睿风先是淡淡看了眼葛氏,接着看向定远侯,冷声道,“葛松把所有事情担了,又只有庄嬷嬷和砚台两个背主的奴才指证她,因而的确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害死了我父母。但是”

齐睿风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眸光似剑,“想必祖父的心里也怀疑是她同葛松密谋害死了我父母吧。面对这样的毒妇,我可喊不出祖母二字,甚至再跟她住在同一屋檐下,我都觉得恶心!

这样的人有资格当侯夫人?有资格受我父母的子女的恭敬?所以我请祖父休了这老毒妇!”

葛氏的眼睛猛地睁大,心脏骤然一缩,上下两排牙齿不停打颤,整个人抖若筛子。

齐敬一懵,继而想也不想地大喊,“父亲,母亲嫁给您几十年,可以说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休了母亲呢?这万万不行啊!父亲!”

今日齐家人汇聚一堂,大房,二房还有三房的人都在。

大房是苦主,二房是葛氏一边的人,三房就完全是看热闹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