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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医生没管它,发了气背身就走,反派欺负他,他欺负系统,合理。
谁还不是个祖宗了。
到达卧室,他看见女孩的惨状,在心里暗骂,“禽兽!”
系统也惊了,看到床上躺着不动的姜云栀,凑过去,认真看她漂亮的脸蛋,圆溜溜的眼神一度痴迷,它家宿主好美美。
猝然,它脖子被捏住,季骁寒无情的将它丢了出去。
再度回来,见老医生要触碰女孩手臂,立马握住他的手腕,沉声,“敢碰她一根头发我把你废了。”
男人眼底的强烈如烈火燎原,要将女孩给裹的密不透风,除了他,一丝一毫都不肯被别人触碰。
老医生懒得与这位病的跟疯子一样歹毒偏执的恶男人计较,耐心道:“你将体温计放她腋下,先量体温。”
季骁寒接过温度计,照做,五分钟后,显示温度三十八度八。
老医生眼睛一转,“临时来,这里也没药水这类的东西,要不,去医院?”
他试探着,心底盘算要不趁机把这姑娘给送回去,否则姜云栀在家无缘无故失踪,那个世界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
更何况,姜云栀不属于这里。
她任务完成,那么这个世界的姜云栀也理应消失。
闻言,季骁寒一个眼风扫来,像是看透他的内心想法,语气带着警告,“你要是医不好她,我就把姜琛杀了。”
他勾唇,笑意不达眼底,“男女主阴阳两隔,听着是不是格外美好?”
老医生哑口无言,呼吸急促几分,对他恼火,这什么成分的疯子,他就不该把全部事情都告诉他,导致现在被他拿捏的动弹不得,只能被威胁,还反抗不了。
他憋住一口恶气,“她发高烧,要输液管和药水这些,还有肌肤上,这种程度,需要药膏。”
几乎是他话落下的那刻,响起敲门声。
得到季骁寒的命令,佣人推开门,她像是受过训练,目光不曾乱看,将手里的推车交给老医生便出门。
看着推车上东西,老医生震惊,更是用畜生的眼神对准季骁寒。
敢情他早就知道有些东西会用上,所以提前备上是吧?
当真是,猪狗不如!
他愤愤的瞪过他,手已经老实的给准备给女孩上药水,插针的时候在男人阴鸷的注视下,手不敢触碰到她的肌肤,都要翘成兰花指。
等调整好输液管,他丢下句,“滴完还烧再找我。”
门合上,室内安静下来,站在床边的季骁寒低睨紧阖双眸的姜云栀,生病后宛如浸泡在池中的白芙蓉,纯洁的花瓣裂出缝隙,落败美丽。
他拧开药膏,帮她上药,看到自己作的恶,眸色晦沉,突然,女孩锁骨一颤。
他看过去,指尖顿住,哑声,“很疼吗?”
良久,男人的声音苦涩,“可是栀栀,我比你还疼。”
对于爱人的失而复得是欣喜的,可欣喜的每一分都掺杂被玩弄的痛意,心脏被大手抓住,肆意蹂躏。
他被她掌控所有爱意。
屈服于她对自己的爱中。
从最开始不信任她爱自己,到甘愿坠入她的蜜语中,去感受她灼热的爱,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沦陷了,臣服了,他为她甚至自杀三次。
换来的,是她执手的一场骗局。
而他,这颗棋子,对她多爱,就有多恨。
“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
他字音沉重,“剩下的这场戏,我们演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