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就这也值得他一副大爷脸看着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欠他几百亿。
姜云栀真想一个白眼翻他,咬牙忍住,极为勉强的从唇边挤出一抹笑意,咬牙切齿,“要不我坐你怀里画呢?”
对于他的无语她就差写在脸上,阴阳怪气一句后她余光扫到困住她的锁链,惊醒过来,她现在只是只金丝雀,任由他掌中玩弄的那种,哪里有资格淘气。
姜俊杰瞬间上线,很是诚恳的说:“我一定会眼也不眨的盯着模特大人的。”
说完,她顶着男人幽暗晦沉的目光,嘿嘿笑了声。
忽闪的大眼睛透露出乖巧和娇憨。
季骁寒垂帘,遮住眸底浮现的趣味,挑动眉梢,“可以。”
男人唇角勾出一丝弧度,总算把这大爷给哄的心情好一点,姜云栀心口松了松。
正要重新提笔,就见坐在凳子上的模特站起来,她坐着,那双修长的腿比她的脑门还高,腰腹精壮,脸上略显慵懒的神态给他增添丝风流感。
站立在她面前,手臂伸过,旋转半圈她的视线定在窗外,坐在他结实的腿部,她有点懵,“你干嘛?”
不是说要画画?
她侧过头,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他扯唇,“不是说要坐我怀里?”
嗓音低磁,宛如电流从耳边激过,耳廓被电出一圈红,姜云栀忍住酥麻感,克制的没伸手挠,“抱着怎么画呀。”
倏地,他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往边上轻歪,漆黑的瞳底闪过碎光,柔波轻漾,轻轻一笑。
v字领毛衣包裹住的胸腔跟着震动,极具诱人的喉结滚了滚,溢出轻哑的音,“那就要看你了。”
“小画家。”
姜云栀脸颊浮上淡淡的绯色,被水润的雾气包裹,如初开的桃花瓣,娇媚勾人。
她咬唇,转头看画板上浮现的脸部轮廓,笔尖挪到下颌线那里,肩膀上的男人动了动,下巴蹭在她脖子上,“怎么那么凉。”
她指尖一顿,还没回话,感受到湿热划过。
他在吻她。
她颤睫毛,指尖蜷缩起来,“你老实点。”
女孩软糯的声音含着恳求。
“怎么不老实了?”
她本就不自在,他又凑在耳边来这么句,姜云栀耳朵爆红,支支吾吾的,“你你你我”
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去反驳他,脑子就像被蒙上一层白色迷雾,挣脱不了,冲破不开,她泄气,柔声细语,“我要画画,你不准再动我,不然我画不好。”
季骁寒指尖轻勾她血红的耳垂,低声,“怎么会画不好?”
“栀栀不是很厉害吗?”
气氛不知怎的变的暧昧起来,或许是离的近的缘故,姜云栀感受他吐出的热气捕撒在脖颈,坐在他怀里极度不自然。
这男人,真的时好时坏,刚才还凶巴巴的质问,现在吐出的话又温柔酥耳。
有病病。
她故意倾过身子去,离他远点,“我虽然很厉害,但本画家也需要个安静的氛围。”
闻言,季骁寒似听懂,没再说话也没乱动,一只手把玩她的发丝,细微的找到点存在感,只是他紧盯住她的视线就够让她忽视不掉。
她垂睫,眼睛对准画板,细致勾绘线条,整个卧室除了呼吸就属画笔在纸张上的摩挲声。
外面风声徐徐,一只小鸟飞在窗口,低头在玻璃块啄着,几秒后,再度飞回美丽的蓝天。
一个小时过去,男人立体神颜展现在画纸上,禁欲感的金丝眼镜稍敛锋芒,抬起颌,眼底却有目空一切的傲气,指尖猩红,烟雾腾在眼尾,淡淡勾唇,邪肆蛊人。
真像一个男妖精。
姜云栀看着,心里给他这样一个标语。
她突然很好奇他会给什么评价,转过头去,撞上一双幽深如渊的黑眸,定定凝视她,在她看过来时,眼底才起波澜。
就像是他一直在看她,等她回头。
姜云栀心弦猝不及防被撞下,快速转过头去,手指点在画纸上,语气温吞,“你觉得画的怎么样?”
闻言,季骁寒将眼神落在画纸上,淡淡吐出两个字,“不错。”
“就不错吗?”
她瞪眼,回头,辛苦她一个多小时,就换来这两个字?
明显的不满从眼底散出,季骁寒轻哂,“不然,我还得给你颁个奖?”
她挠头,转而将画板拉的近了点,“也不用,你看我把你的美貌少说也还原了七分,哥哥可是顶级美貌,我能画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所以,这幅画怎么也得值个四千吧?”
姜云栀的小心思都写在脸上,满目渴望他点头答应。
“一幅画想抵四千,你傻我傻?”
他嘲讽这句,姜云栀听出话里的拒绝含义,恹巴巴垂下眼睫,嘴里喃喃,“可是哥哥在我这里是无价的,一幅人物肖像图四千我还觉得少了呢。”
语气是失落的,吐出的却是甜味的话,这姑娘的嘴向来是把利器,懂得拿捏人心。
姜云栀见他没出声,又再接再厉,长叹一声,手指沿着画中的脸部轮廓描绘,“哎,算了,这画我不卖,毕竟连四千都不配,这明明就是在侮辱哥哥俊朗的脸蛋,如果我有钱,肯定豪掷千金买下这幅画。”
倏地,季骁寒抬起她的下颌,指腹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眉峰冷凝,“一边夸一边损,你这嘴真应该缝起来。”
给价的是他,不让定四千的也是他。
明里暗里都在点他。
姜云栀无辜,眨巴眼,“哥哥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只是觉得哥哥的画像就应该是无价之宝,别说四千,一个亿都配得上。”
“行,定四千。”
她不可置信,眼睛睁的雪亮,立刻指向困住她的金丝笼,满脸天真,“这个是不是可以撤掉了?”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心,拉回自己拳中,似笑非笑凝向她,“栀栀在说什么胡话。”
她恼,“你不是说四千就能撤掉吗,现在这幅画就值四千。”
“我什么时候说了笼子值四千?”
话落,女孩脸色僵住,不好的预感爬上背脊,嗓音发颤,“那值多少?”
季骁寒冰冷的指腹划过她唇瓣,俯身靠在她耳畔,尾调懒长,“四亿啊…”
“蠢兔、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