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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已经昏睡过去，他就躺在我旁边。
他的身上，全是抓痕，看起来格外骇人。
只不过，这些痕迹，有的是我留下的，有的则是他自己。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以此来压制身体里的虫子。
却未料，效果甚微。
我不得不朝霍辞靠近。
当我的左手准备伸向霍辞时，我的右手猛然拽握住了左手。
不行——
我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不断地在心底告诫自己。
如果我再胡作非为，我今天一定会死的。
直至现在，我都还能够感觉到某些地方还在流血。
我的双腿，更是挪都挪不了一点。
可我反抗的意识越浓烈，我身体里的虫子就越来越激动。
原本只是在我的胸口处翻腾，现下倒好，无数只虫子已经一齐朝我的身下窜去。
它们不单单是游动，更过分的是啃咬。
我蜷缩着双腿，整个人抱作一团，以为这样，我的痛苦就能够减轻一些。
却未料，霍辞对我的吸引力太过强烈了。
我不得不往旁边挪去，我甚至为了不看他，强忍着痛苦，扯过浴巾将他盖上。
可我自己呢？
我的双腿在发抖。
“不行，我不能……”
“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冒出声音。
呼——
我重声喘着气。
为了避免自己对霍辞再伸出手去，我只好一个人往药池挪去。
我几乎是爬过去的。
当身体浸染在药水中，我感觉到了一点点舒缓。
正当我以为自己身体里的异样得到了抑制时，却未料一切的煎熬才是刚刚开始。
药水冲击过的地方，虫子啃噬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却骤然间变得浓郁。
我疼得歇斯底里地低吼。
因为痛苦，我不得不攥紧拳头。
指甲陷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我已经麻木了。
怎么办……
我不能够就这样等死。
为了抑制痛苦，我只好自行解决。
明明很疼，明明手上已经沾染了鲜血，我不得不继续。
我一边拨弄着，一边痛苦地喊着。
伴随着自己的动作，我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嘶哑。
或许是因为我的动作，比不上霍辞的有诱惑力，我花费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得到了一点点的满足。
虫咬的感觉，终于消散了一些，我的理智逐渐寻回来。
我不敢再继续逗弄，只好从药池中爬起来。
因为不敢将霍辞一个人丢在药池，我只好从药池旁边的柜子里找了条裙子穿上。
至于内衣……
我尴尬地走到霍辞的身边，喘着气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