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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白玫的芳心狠狠跳动了一下,这件令她一筹莫展的事情,陈凡瞬间就帮她解决了。
姜宓拍手道:“陈凡,你太厉害了。”
陈凡:“表姐,这个人如果再骚扰你,你就打我的电话,我帮你收拾他。”
白玫用力点头:“嗯,谢谢你陈凡!”
时间不早,白玫回房休息,陈凡则回到书房,修炼到天亮。
白玫和姜宓一早便离开,返回杭城拍摄。
送走二女,陈凡便前往金龙宗所在地。两地相距上千公里,陈凡买了张高铁票,三个半小时便可抵达。
临近年关,高铁票不怎么好买,好在还剩几个商务座。商务座处于车头位置,只有六个座位,陈凡坐左侧,右侧还有一个座位。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非常时尚,她的右手一直按在腹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她最初的状态还好,后来已经疼得在那里抹泪。这种疼痛应该经常出现,所以她并未寻求帮助。
陈凡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问:“阿姨,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摆摆手:“小伙子,我没事,陈年的毛病了,疼一会就好了。”
陈凡:“阿姨,我懂一点医术,不如我帮你缓解一下。”
女人眼睛一亮:“是吗,你懂医术啊。”
陈凡起身,伸手给她把脉,片刻后说:“阿姨当年生产时,受过大寒,这是那时留下的毛病。”
女人十分吃惊:“是的呀,我当时是在乡下生了女儿,当时天寒地冻,也没有人管我,所以受了大寒。那次我差一点死掉。小伙子,你真神了。”
陈凡:“阿姨,我帮你推拿一下,然后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之后抓药吃。大概一周可以康复。”
女人十分感谢:“小伙子,那就太感谢你了。”
陈凡只是按她的手,灵力渗入,不到半分钟女人便不再疼痛,她十分高兴:“太神奇了!完全不疼了!以前的时候,我一次最少要疼一个小时。”
陈凡写了个方子交给她:“阿姨,回去后记得吃药。”
女人点头:“好好,谢谢你小伙子。”
陈凡回到座位上,她问:“小伙子,你是去哪里呀?”
陈凡:“去汉东。”
女人笑道:“这么巧,我也在汉东下车。司机会接我,你去哪里,我让他送你过去。”
陈凡道:“不用的阿姨,有人接我。”
女人:“不用客气啦,你帮我这么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陈凡:“举手之劳,阿姨不用客气。”
几个小时的路程,陈凡便和女人聊起来。女人自称姓月,月晓慧从魔都回乡探亲,今年四十六岁。她有一个女儿,今年十九岁,刚刚读大一。丈夫前两年去世,如今她一个人管理公司,十分辛苦。
她身世比较凄惨,十五岁就被父亲嫁给当地一个老光棍,那个老光棍一喝酒就打她。她于是找机会逃走,开始打工,后来有了点钱便开始创业,二十五岁嫁给一位魔都的富二代。
富二代十分宠他,人也安分,两人的日子十分幸福美满,不久还生下一个女儿。后来,两人做起了红木生意,资产一度达到数百亿。
女人的丈夫三年前因病过世,她一个人打理公司,抚养女儿。这两年,小叔子和婆婆一直想拿走她的财产,两家闹得并不愉快。好在她丈夫有先见之明,留下了遗嘱,所有财产都交给妻子和女儿。可即便如此,婆婆和小叔子依然没完没了。
月晓慧轻轻一叹,说:“最近实在烦了,干脆回老家探探亲。”
陈凡忍不住问:“阿姨,您当年被家人那样对待,你不恨他们吗?”
月晓慧笑道:“有什么好恨的?当年身边的女孩都和我差不多。而且妈妈当年并不希望我嫁给那个老光棍,她希望我找个好人家。可爸爸是脾气暴躁,目光短浅,我妈妈也没有办法。刚逃出去,我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妈妈托老乡给我送去了两千块。那是她节衣缩食,十几年攒下来的钱。”
两人正在说话,门口进来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孩,穿着小香风的裙装,眉目如画,特别是鼻子很漂亮。她的容貌能打十二分,看上去也就十九二十岁,一进来就直接坐进月晓慧怀里,笑道:“妈!”
月晓慧吃了一惊:“清舞,你怎么在车上?”
女孩撅起小嘴:“你不是不让我跟着吗?那我就悄悄跟在后面。”
月晓慧很无奈,说:“你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
女孩:“妈妈,快要放寒假了,也没什么考试了,我想去见外婆嘛。”
月晓慧:“好吧。你是怎么上车的,买票了吗?”
月晓慧“嘻嘻”一笑:“我的座位也在这里。”
说着,她指了指身后的一个空位。
陈凡感觉体内的蛊虫十分活跃,心中生出异样之感。他知道,这个女孩体内肯定有雌蛊。
“师父为什么会选中她?”他不禁好奇。
女孩说话时,时不时用目光打量陈凡。看到陈凡第一眼,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受,脑海中甚至会浮现羞羞的画面。不一会,她脸就红了。
“清舞,这位是你陈哥哥,刚才我肚子疼,是他帮我医好的。你陈哥哥还帮我开了药方,说吃几天就能治好。”
女孩十分感谢,连忙说:“谢谢陈哥哥。”
陈凡笑道:“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月晓慧介绍女儿:“我女儿,林清舞,在魔都音乐学院。”
旅途中没什么事,陈凡和这对母女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月晓慧拿出准备好的零食分给陈凡吃。陈凡也拿出他炒的瓜子给月晓慧。
这时,高铁驶入隧道,光线暗下来。
幽暗中,陈凡看到两个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月晓慧和林清舞身边。影子伸出利爪般的双手,朝她们的身体用力抓去。
说时迟那时快,陈凡瞬间出现在林清舞身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右手捏印,朝着影子一拍。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在三人的脑海中响起,影子消散,空气中弥漫一股糊味。
随后,他又朝月晓慧身后一拍,同样一声尖叫,影子消散。
远在魔都的一栋民宅里,一名黑衣男子突然喷出一口血来,脸色苍白如纸。旁边一个老太太连忙走过来问:“大师,成功了吗?”
黑衣男子一脸的坑洞,像麻风病人似的,他咬牙切齿地道:“有人坏了我的法术,该死的东西,我饶不了他!”
列车终于驶出隧道,陈凡怀里的林清舞心儿如小鹿乱撞,声音都发颤了:“陈哥哥,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