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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语气平静:“哦,你觉得她会在乎孩子是谁的吗?”
沈翊辛:“……”
沈翊辛沉默了。
按照他对白珍珠的了解,白珍珠的逻辑肯定是,我为了你才搞出来的这个孩子,哪怕不是你的,你也得负责,毕竟我可是为了你搞出的这个孩子呀!
沈翊辛头大如斗,第一次觉得自己重生后的战略方向从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他干嘛不直接把白珍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一脚踩死,而是跟她虚以委蛇,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呢?
后悔,问就是非常后悔。
江云懒得等他回复,她挂掉了电话,换了个僻静处,打给陆澈。
她需要陆澈去联系李威龙,毕竟李威龙这个经济水平,还住不到能随时随地接电话的地方。
江云跟陆澈打电话那就简单多了,有系统在,他们甚至可以视频。
陆澈听说白珍珠的最新情况,差点笑出猪叫:“牛逼哈哈哈哈哈,孩子打不掉,那她不得多个拖油瓶?现在又没亲子鉴定技术,李威龙和沈翊辛都不认,她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一辈子要被这个孩子拖死了!”
笑完又觉得这样幸灾乐祸不太好:“当妈的不靠谱,孩子却是无辜的,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江云淡淡道:“那还用说,要是有男人帮她养,她就养着,没男人帮她养,她就送人了。以后要是过得差,就找孩子养她,以后要是过得好,就找孩子回来控制住,让她为所欲为呗。”
陆澈倒吸一口凉气:“姐你分析的对,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啊。”
然而两人想的还是太善良,在陆澈紧急通知了李威龙后,白珍珠也在医院醒了过来。
她第一时间去找白满囤夫妻俩,见他们不在,又发现自己丢了项链,立刻便在医院里大吵大闹。
护士拿她没办法,只能去找医生,医生过来严肃的告知了她的病情,白珍珠知道自己情绪波动太大,会流产,流产后还有很大可能一辈子不能怀孕了,这才忽然哑火。
她坐在床上垂泪,深恨命运的不公。
怎么别人怀孕生产流产都那么简单,到她这里却这样困难?
怀个孕怀不上,好不容易怀上了,两个爹都不要,打还打不掉,这究竟要怎么办?
她一边哭一边想办法,最后终于有了思路,和江云推测的一样,白珍珠准备先去找江家或者白家,叫他们养着自己,顺利生下孩子。
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抱着孩子去沈翊辛和李威龙面前博可怜,只要有一个人认这个孩子,那她以后的日子至少也有了指望,有人能养着她们娘俩了。
如果这个孩子没人要,那就丢去孤儿院好了,偷偷放到孤儿院门口,这样就不用走收养手续,只要没把生过孩子这件事落到纸上,那么以后她还是黄花大闺女。
白珍珠狠了狠心,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之前有多期待这个孩子,现在就有多厌恶他,罢了罢了,怪他命不好,托生到自己肚子里,两个爹都不要,那就怪不得她这个当妈也不要了。
她是要过好日子的女儿,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拖累!
白珍珠的身体还很虚弱,暂时还出不了院,因为白满囤预存了医药费,她还能在这里住两天,打两天保胎针。
想到自己丢失的项链,白珍珠差点要压不住怒火。
护士说她的项链是被她亲戚拿走的,换了钱给她交医药费,在平常人眼里看,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谁看病不花钱啊?
但在白珍珠眼里,就是白满囤两口子故意偷走她唯一的贵重物品,一点血缘亲情都不顾,把她往死里害。
江崖不是在乎血脉在乎的不得了吗?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说丢弃就能丢弃,怎么白家又和他不一样了?她不是他们的亲骨肉吗,为什么不能像江崖一样无条件为她付出?
难道就因为她之前心情不好,说了几句实话,骂他们是乡巴佬,他们就走了?那也太脆弱了吧?
哪有亲生父母求孩子回家只求一次的?求神拜佛还得三番五次去求呢,他们明明心就不诚!
那对乡巴佬都没养过她一天诶,还那么穷,那么土,住在乡下的破屋子里,她看见了教训几句有什么不对?她又没说错,他们那种家境,不就是不配当她的父母吗?
要是他们条件好一些,不说和江家旗鼓相当,哪怕只有一半,能帮她顺顺利利嫁进沈家,或者嫁进任何一个和沈家差不多的家庭,她也不会那么排斥回家的。
这不是都怪他们吗?怎么他们还端上了?没本事的父母,就是事多!
白珍珠越想越气,气了一会儿又想起来医生的话,连忙压下怒火,怕真的把自己气流产了。
她在医院住了两天,江云也跑了两天户籍。
当初白珍珠不想回白家,虽然改了姓,但有楚悠蓉帮忙,开的户是单独的,不过户籍地写的是白满囤他们住的那个村子,落到了集体户口上。
江崖本来觉得迁户口这事好办,让白珍珠回家自己再迁一下就好了,结果白珍珠一直没回去,这户口也就一直悬着。
如今她要做的就是把白珍珠的户口彻底踢走,让她和白满囤夫妻俩一点关系都扯不上,顺便帮父母公证财产,表明不需要白珍珠赡养老人,也不给她留下任何遗产。
白满囤和李秀丽对这些事都不懂,全凭女儿去办,他们就跟着按手印和签字。
等到白珍珠出院,果然先去了江家,王妈直接把她撵了出去,她灰溜溜离开,又去找白家夫妻俩“算账”。
对的,“算账”!
白珍珠很不高兴,她决定好了,如果白家夫妻俩不伺候她生产,她就告这两人偷她项链,让他们去坐牢!
她那项链可值钱了,这个数额足以让他们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