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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宁清窈便与太子商量计策,故意来一趟触动机关、丢下玉佩,也是为了让刘知府故意得知,让刘知府顺势而为倾巢出动刺杀他们,如此一来,便可将他的爪牙,一网打尽。
一切准备就绪,刘知府安静这么些时日,他们料定他是在等待机会,便演了这么一出戏。
“宁姑娘。”谢文澈笑容温朗和煦,举着玉佩递给她,“你的玉佩,还请收好。”
“多谢殿下。”
谢昀余光瞥见二人举止,眸中覆着层冷霜,又踹一脚地上的人,冷冷道:“既已经抓到人了,便赶紧开始审理,太子还有闲情逸致做别的事情?”
谢文澈不紧不慢道:“这审,也要等贼窝那边的查抄结束了,才能再开始审,否则许多线索都不清不楚的,皇叔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那怎么,站在这冷风口里聊?”谢昀似笑非笑地,“这便是太子做事的风格?”
眼看两位贵人要吵起来了,宁州生忙出来打圆场道:“等是要等的,山洞里的线索也很重要,不过我们可以先将刘知府给拖回去。”
他两边都不得罪,折中说了句话。
两人果然不再多说了,却是气氛冷凝沉闷,不见半点和缓。
刘知府被拖回地牢时,领兵却剿灭贼窝的景安也回来了,洞里一干人等皆被扣押,假银票和兵器被查抄没收,将里面给搜刮了个干净。
景安带回来账本,放在桌上方便他们看。
宁清窈随意翻了几页,看着他们运出假银票的记录和种种作用,眉梢隐忍跳动,更不必提宁州生,一边看着一边拍大腿,在心里将刘知府不知被骂了多少遍。
谢昀将账册丢在桌上,掀起冷眸看向那昏着的人,薄唇冷启:“弄醒。”
一旁等待着的姜毅没客气,提着盆便是浇了满满的冷水下去,刘知府一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挣扎着想逃离,却发现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束住,周围是昏暗阴湿的地牢。
而前面……
他逐一扫过,每看一人,便恐惧一分,在望见宁州生时,恐惧达到了极点又要晕过去。
谢文澈温声一笑,分明是和煦的态度,话语却相当恶劣:“别忙晕,若是水没用,下次便该用火把你给烙醒了。”
刘知府心头猛跳,生生是撑住了没晕过去,他扫见桌上的账册,原便被水浇得凉的身躯,更是又冷得彻底。
完了。
他心说,都完了。
宁州生将账册用力摔在他面前,抖着手斥责道:“利用职权之便,用假银票来牟取暴利,还购买兵器……刘鄂!你是要造反不成!”
刘鄂抿紧双唇,惨白着脸没说话。
“别给我装傻!”宁州生怒斥,“仔细交代清楚,账册上的那些军火,你都运到了何处!你们究竟有多少人马,都分布在哪里!此事是你主导,还是背后另有他人,都给我交代清楚!”
军火吗?
刘鄂蓦地一笑,笑容诡异。
对啊,他其实还有一个救命稻草的,未必就一定要死。
“笑什么!”宁州生扬高声音,拍拍他的桌,“本官同你说的,可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刘鄂懒懒道,“我愿意配合告诉你们这些,也愿意交出证据,不过……”
他挑眉看向谢昀,提出要求:“我要单独和王爷说,证据也只交给王爷。”
谢文澈清隽眉宇微蹙,冷声道:“宁大人是主审,本宫是督查,你若有证据,也当先呈本宫和宁大人。”
刘鄂道:“我不想和你们谈,我只想和摄政王谈。”
谢昀唇角斜起凉凉弧度,目中狠色浮起:“姜毅。”
守在旁的姜毅二话不说,便一个肘击打在刘鄂脸上,又按住他脑袋嗑在桌上,冷冰冰道:“别来和我们王爷谈条件,你没资格,懂吗?”
刘鄂痛得嚎叫出声,鼻血糊了一脸,他就顶着这么张鼻歪眼斜的脸,漏风牙齿打颤挤出话:“我说了,我只告诉王爷,这是我的底线,你们若不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尽管打我杀我。”
油盐不进。
姜毅按着他,一通毒打,可方才还两股战战吓得要死的刘鄂,这会儿却是刚硬不屈,怎么都不肯松口,执意喊话要同谢昀单独讲。
宁州生其实并不在乎什么功劳不功劳的,见状便扭头看向谢昀,征询道:“王爷,那不如你……便单独审审此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