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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景,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萧兰初情绪几近崩溃,手脚慌乱地拼命挣扎,每一下扭动、每一次推搡都拼尽了全力,那股决绝好似要与过往彻底决裂。
可秦淮景的手臂仿若钢铁铸就,紧紧箍住她,她的反抗就如同蜉蝣撼树,毫无作用。
“我把你当成什么,这重要吗?”
秦淮景的声音沙哑干涩,痛苦与偏执两种情绪在其中疯狂交织,双手下意识地将她禁锢得愈发紧实。
那姿态仿佛只要稍一松手,萧兰初就会如一缕轻烟,消失在他的世界,再无踪迹。
“你给我滚开!”
萧兰初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嘶吼,泪水瞬间决堤,汹涌地奔涌而出,怎么也抑制不住,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地砸落在两人之间,溅起无形的哀伤。
“我滚开,然后放任你投入秦长风的怀抱?”
秦淮景咬得牙齿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眼神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那是一种带着毁灭气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好似要将一切阻碍他们的东西都焚烧殆尽。
萧兰初又惊又怒,眼眶瞬间被一层酸涩的红雾笼罩,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声音抖得厉害,满是不甘与愤怒。
“秦淮景,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的!”
“绝不可能!!”秦淮景声音里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昏暗的地下车库里,寂静被急促的呼吸声和衣物摩擦时发出的沙沙声打破。
原本弥漫着紧张和火药味、剑拔弩张的空气,此刻悄然弥漫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暧昧与炽热,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被扭曲、被点燃。
萧兰初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的抗拒逐渐被这汹涌的情感所淹没。
她的双手原本用力抵在秦淮景的胸膛,此刻却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衣领,指尖微微泛白。
秦淮景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加深了这个吻,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然。
他的手轻轻抚上萧兰初的脸颊,拇指擦去她眼角残余的泪痕,动作从最初的急切变得温柔。
“萧兰初,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萧兰初嘤咛一声,软趴趴地回应:“做梦,我只能是我自己的。”
她因为酥麻,整个人瘫软在秦淮景怀里。
秦淮景顺势将她抱起,安置在车后座上,两人的视线交织,眼神暧昧又倔强到拉丝。
秦淮景的唇从萧兰初的嘴角一路轻移至她的脖颈,留下一连串炽热的吻痕。
萧兰初呼吸急促而紊乱,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秦淮景的脖颈,手指轻轻插入他的发间。
秦淮景在萧兰初的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萧兰初吃痛,轻呼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秦淮景。
可那双腿间的疼痛竟又莫名地让她心底泛起一阵别样的情绪,手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你出去。”萧兰初声音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丝丝缕缕的娇柔。
秦淮景缓缓抬起头,目光中带着几分迷离与占有欲,他的唇瓣微微泛红,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掠夺。
“别再搭理秦长风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字一句仿佛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凭什么,你说不让我搭理,我就不搭理。”
秦淮景的手轻轻抚过萧兰初的发丝,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唇再次凑近萧兰初的耳畔,轻轻厮磨着,呼出的热气让萧兰初忍不住浑身一颤。
“那就干到你不再搭理他。”
“秦淮景,你混蛋!”
“你不就喜欢这样的混蛋。”
“秦淮景!啊……”
萧兰初话音未落,秦淮景再度欺身而上,滚烫的吻堵住了她的唇,将那半嗔半怒的“秦淮景”三字,消弭在唇齿之间。
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又带着深深的眷恋,像是要把这缺失的爱意,在这一刻全部倾注。
昏暗的车厢里,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如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
萧兰初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秦淮景的后背,指尖陷入他的衣物,留下细微的褶皱,似是想要抓住这难以捉摸的情感,又似在抗拒这汹涌而来的爱意。
就在两人难解难分之时,车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保安交谈的声音逐渐靠近。
“好像是这辆车,刚刚有人说这边动静有点大。”一个保安的声音传来。
萧兰初用力推了推秦淮景,急切地低声道:“快起来,有人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脸颊因为紧张和羞涩而绯红。
秦淮景却像是没听见,他的手抚上萧兰初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嘴唇,声音低沉而沙哑:“别管他们。”说罢,又要低头吻下去。
萧兰初心急如焚,她用力挣扎着,双手抵在秦淮景的胸膛:“你疯了!要是被人发现,我们……”话还没说完,车门突然被人用力敲了几下。
“里面的人,出来一下!”保安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响亮。
萧兰初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眼神中满是无措与羞愤。
秦淮景则满脸阴沉,狠狠瞪了眼车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与烦躁。
他低声在萧兰初耳边说:“别慌,我来应付。”
随后,迅速整理好自己,打开车窗。
“滚!”秦淮景语气冰冷,带着明显的不悦。
保安被他这冰冷的态度弄得有些发怵:“秦,秦总,对,对不起,我马上就滚。”
保安跑掉后,秦淮景关上车窗还要继续,萧兰初却不愿意在这里,毕竟是秦家,要是撞上哪个亲戚就不好了。
秦淮景同意了,带着萧兰初去了侧楼卧室。
与此同时,网上的新闻也发酵起来了,江绪林和陶运借着“谁是爱豆王”的热度,虚化了宁舟脸上的伤势,扩大了萧兰初索要赔偿的视频。
他们两个作为受害者,直接再网上哭诉起来。
“宁舟自己在舞台上摔倒,却要让我和陶运赔一千万,我和陶运都是娱乐圈的新闻,裤兜里连十万都没有,又怎么能拿出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