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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心翼翼的语气,听的山滢滢一时之间恍惚。
她从回到陆家的时候到现在,还没有听到过这般被人爱护着呢。
现在突然这么备受宠爱,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措。
看着这装修并不简单的房间,山滢滢压下心头的震荡,嘴角勾起,“我很喜欢这里,谢谢。”
费伯母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你这孩子跟我们这么生分做什么,衣柜里有小承事先给你准备的衣服,你就放心的拿着穿,太晚了伯母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昂~”
说着,费伯母已经走出房间。
那会儿好困得不行的山滢滢,这这么一折腾其实困意早就被折腾去了大半。
关山房门后,看着眼前连桌面摆件都是用心摆正过的房间,她的心里涌上一股感动。
也不知道费亦承是多久之前准备的东西,但想来准备的这么精细,一定是耗费了许多心力吧?
洗过澡后,山滢滢直接扑进床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倒是没有定闹钟,以往自己的生物钟十分准时,几乎到那个时间就会醒了。
但这一次山滢滢却意外的起床起晚了时间。
等她洗漱完下去的时候,费家就只剩下保姆和费落星这个闲人了。
费落星见她下楼,眼前一亮:“嫂子你醒了?我去给你做饭。”
说完,他噔噔噔的跑进厨房,留给山滢滢一个忙碌的背影。
“……”好了,这下只有她是这个家里唯一的闲人了。
等费落星炒好了菜,山滢滢这边一边吃一边找寻费亦承的踪影。
费落星看出来了,主动说道:“我哥现在公司有会议要开,已经跑过去处理会议了,应该一会儿才回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大早没看见费亦承这个人。
其实也怪山滢滢起床起晚了,也不知道费家的床垫是什么材质的,沾上去之后昏昏欲睡,今天更是直接让她没起来床。
好在费家的伯父伯母并未完全退休,俩人都有自己的基业要打理,天不亮就出发了。
只有费落星这个年纪最小的留下来,给山滢滢当仆人使唤。
好在他自己十分愿意。
吃过了饭后,还是没有等到费亦承的山滢滢决定先去医院看一下林念。
小姑娘面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看不出有什么活人的生机,要不是一边检测数据的仪器还在闪烁着平稳的数据,恐怕每个看到林念的人都要忍不住摸一摸她的鼻尖,看看还有没有活人的气息。
山滢滢心里难受,就越发对那个梨园中遭遇的一切愤怒。
节目组的拍摄时间才过去了小半个月,今天她们几位嘉宾就要重新回去拍摄。
现在要是过去梨园查看的话,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更何况,林念的事情已经算是打草惊蛇,她现在过去,恐怕也不能追查出来什么。
心里思索再三,山滢滢打算再找时机只身去梨园内部查看。
从医院出来,正想叫个车去节目组,手机上就打来了电话。
“我在医院你也顺路接我?”山滢滢疑惑的问到。
费亦承说是,而后就这么水灵灵的开着车过来了。
费亦承的公司在东边,医院在北边,回家的路都不是一个干道,这人偏偏还要嘴硬说顺路……
山滢滢心里吐槽归吐槽,但是并没有拆穿费亦承的话。
她坐进副驾驶,看着今天刻意打扮过的费亦承,觉得有些意外:“你还要继续跟着节目组录制吗?”
费亦承眯起眼,浑身上下散发着开屏孔雀的意味:“我女朋友都跟我回家了,我陪她上个节目组不过分吧?”
这倒是也没什么过不过分的……
山滢滢没继续吭声了,两个人又说了些别的,半个小时后,费亦承的车子停在郊区的巨大建筑下。
这里人流量并不多,但是建筑的大楼无论是从设计上还是装饰上,都能看得出“奢靡”两个字。
山滢滢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跟着费亦承下车了。
她微微转头环视了一圈儿场地,终于将自己心头的疑惑问出口:“节目组不是让我们去宴会厅吗?怎么把车子开到这里来了?”
费亦承自然的牵起她的手,放慢了步伐,边走边介绍道:“这里就是京郊区的宴会厅,本来应该是慈善晚会的专用,但现在被节目组想法办借过来了。”
慈善晚会的宴会厅建造的竟然如此铺张奢华……
因为费亦承刻意放慢脚步的缘故,山滢滢倒是也能跟得上,甚至还能边走边细细打量这地方。
俩人才下车没多久,节目组的人已经蹭蹭蹭跟过来。
摄像小哥看到山滢滢这一家子别提有多开心了,自从山滢滢一家来到上京后,节目组特意给他们放了两天假。
这两天里,跟拍小哥就转去了张子叶那边。
虽然张子叶一家也是中了大奖,不日就可以启程飞往上京,到时候他没人拍了就可以稍微休息休息,但是耐不住这一家作妖十分厉害啊!
人家山滢滢一家三口都坐上飞往上京的飞机了,张子叶和她的儿子还在揣着兜里的两百多块钱,在小镇的便利店里买东西。
你说她想营造亲民的形象吧,但是转头拿起一个东西,嫌弃人家东西上面落了灰。
那都是乡下的小卖部,就算落灰也是常见的事儿,尽管张子叶的行为是没错的,但是她用这种方法塑造自己亲民的形象就不对了。
果不其然,等拍摄完成之后,当天晚上有关于张子叶的风评不仅没有转好,反而越转越差。
张子叶脱粉了不少人,经纪公司甚至找到了节目组身上。
可是张子叶一家作风本就有问题,又关节目组什么事儿?
想了又想,节目组也没有什么解决方案,只能让随拍的小哥们多注意着点嘉宾们的行为,一旦出现有不道德的地方,立马就将镜头给移开。
这种方法虽然蠢笨,但确实是最有效的行为。
于是每一次张子叶和她的儿子作妖的时候,身为摄影师的他就要被迫的挪开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