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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乃是行军之人,只知上阵杀敌,不知其余!”
寂静。
长时间的寂静。
韩信感觉自己的额头之上,冒出了阵阵细汗。
未入朝堂,先体验了一把朝堂之上最为凶险的储君之问,这对于韩信这个初立战功的年轻将军来说,是多么大的考验。
然而始皇陛下淡淡开口道:“忠心事国,很好。”
“淮阴侯此行辛劳,归府当好生休憩。”
“你与那淮阴女子的婚事,寡人旨意赐婚。柳白还上书,请寡人主婚。这一份情谊,莫要忘记。”
“退下罢。”
说罢,始皇陛下摆了摆手,让韩信退下。
“末将告退!”
韩信如蒙大赦,起身退下。
那坐着的草席之上,已然被汗水浸湿一片。
看着韩信离去的身影,始皇陛下没有言语,只是目光有些深邃。
韩信回答了吗?
看似没有,但那一句‘边关战报’却是将其内心所想给暴露了出来。
“怪不得柳白言,锋锐当少年。”
“唯有少年时,不受裹挟意。”
始皇陛下淡笑一声,没有对韩信有任何的怪罪,反倒是感到身上轻松了一些。
每一个父亲,都在期待儿子的成长。
虽是用双手撑住所有一切,但总是看向身边那个更为年轻的身影,希望其更有力量一些。
贫家如此,皇家亦如此。
月上梢,韩信走出章台宫,却见一袭身影长立于外,面容之上隐约担忧。
这个在大秦风评两级反转的六公子,在此刻展现出来的,却是内心真实的担忧。
等待的时间里,嬴彻想了很多,韩信如同一匹能风驰电掣的野马,寻常敲打施惠之策,与之无用。
只有让其真正奔跑在野原之上,才是最好。
脱离掌控了吗?只要他踩踏的都是敌人的土地,那就没有。
这是一把没有剑柄的剑!他担心自家父皇的威严,将这柄剑给伤到了。
“公子。”
韩信先是一愣,而后眼眸之中流出些许感动。
不是君臣关系的那种,而是作为一个人,发自内心的感动。
他在淮阴漂泊,何曾有人,月半相候?
“莫要多说,夜半凉寒,回家休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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