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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州。
此时的许忠义坐在中军大营之内,看着从南山城传回来的捷报,呲着个大牙,哈哈直笑。
“哈哈哈,好,好,这次我看岳震还如何蹦哒!”
捷报上写着,风筝兵携带天雷从丘头山一处峭壁上飞起,一柱香的时间便落到了南山城之中。
而后趁着夜色,在城中大肆纵火,使得南山城内一片混乱。
而后,三万大桓士兵从丘头山一侧小道通过,直接来到南山城外。
与此同时,混入南山城内的风筝兵于城门口投掷土雷,直接将城门口的守卫以及城门炸开。
使得三万大桓士兵入南山城如入无人之境,一举将南山城给夺了下来。
曹国公此时也是一脸的笑意,道:
“哈哈,是啊,这次岳震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在青山城和我们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自己的屁股却是被我们给偷了。
南山城是楚军的粮道,如今粮道一断,他们必然抗不了多久,只要我们能守住南山城两个月,楚军必然要降。”
“不错,呵呵走,这个消息咱们得告诉岳震,不然那老小子怕是还不知道,呵呵!”
许忠义眯着眼睛,眼中皆是坏笑。
曹国公听到许忠义的话,也是笑骂道:“呵呵,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是这么损?岳震要是知道南山城没了,他还不得气的吐血?”
“我就是想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哈,他在我军中有奸细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儿给打败了?”
许忠义脸上满是自豪,自己这儿子在上京城被诟病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是给自己扬眉吐气了一回,这样的事情,许忠义怎么可能不拿出来得瑟得瑟?
曹国公听到许忠义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一天之内,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许忠义说他儿子了,搞的谁好像没有儿子一样。
但今日之事,还确实是许怀安的功劳,要是没有这风筝兵,南山城想要凭借三万人攻下来,绝不可能。
不过很快,曹国公和许忠义二人便朝着鹤山城而去。
此时楚军的主力部队便在鹤山城外。
来到城墙之上,此时鹤山城的城墙上侵满了血污,从城墙往外看去,只见此时下方一片狼藉,堆积满地的尸体,俨然是一副人间惨剧。
下方两军的民夫正在有序的收集己方的尸体。
这也是双方之间的默契,且这些民夫本就不是战士,只是负责两军后勤工作,一般来说大家都不会为难对方。
许忠义看着这惨烈的场景,只是微微皱眉,心中却已如止水。
毕竟这样的场面,他已经见过不少次了,战争便是要死人的。
旋即,许忠义对着城下正在收殓楚军尸体的民夫道:“本元帅想要和你们元帅聊一聊,你们将消息传回去给你们元帅。”
城下的楚军民夫听到许忠义的话,道:“是!”
不多时,许忠义邀请岳震谈判的消息便传到了青山城楚军大营之中。
此时的楚军元帅岳震还并不知道南山城失守的消息。
因为此番许忠义袭击南山城的动作很小,小到城中根本没有逃跑的楚军,全部被袭杀一空。
当楚军阵营之中的一众将领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是一脸的迷茫。
“许忠义这个时候喊大元帅干什么?如今两军正在交战,此事怕不是有蹊跷。”
一个将领皱着眉头说道。
毕竟此前在对战许忠义的战斗之中,从未见过许忠义打到一半说要谈谈的。
而一个较为年轻的将领,却是道:
“我看许忠义肯定是怕了,我们大楚的将士这么勇猛,鹤山城虽久攻不破,但那城墙却已是危如累卵,只需再过两日,我等必定能将鹤山城攻下,他怕是要来投降。”
但一些熟悉许忠义的人听到这年轻将领的话,却是沉默的摇了摇头,心想这年轻人经验还是太少。
别看许忠义表面上像个铁憨憨的模样,但实际上心思缜密,在战场上更是走一步算三步。
这几次要不是因为有那陆赋提供的情报,只怕他们想要将军队推到城池边都做不到。
所以许忠义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只是不知道许忠义这是想要耍什么花招。
一时之间,整个楚军大营内便开始头脑风暴了起来。
“元帅,末将觉得此时不可去见许忠义,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我们只需再过几日便能攻破鹤山城,一但攻破鹤山城,我们便能攻入虞州城,此时根本就没必要和许忠义接触。”
“是啊,元帅,那许忠义可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大楚将士如此勇猛,还需要和他谈什么?直接一路推过去便是。”
“”
岳震听到众人的话,也是眉头紧锁,摆手道:“安静。”
一时之间,中军大营内便静若无声,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岳震。
而岳震却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
“为何不见?昨日那陆赋不是说有人会在上京城对他儿子动手吗?上京城距离此地即便快马也需要小半个月,咱们为何不现在将消息告诉他?呵呵呵如此一来,让许忠义乱了心思,对我军反而更有力。”
听到岳震的话,众人皆是眼前一亮。
对啊!如果许忠义提前知道这个消息,他还有心思在这里和他们周旋?
想着,众人连道:“元帅英明。”
岳震哈哈一笑,对着那前来报信的民夫道:“你去回他的话,在鹤山城十里外的封亭谈。”
民夫见状,于是连忙去鹤山城报信。
许忠义听到回信之后,便点了五十士卒,直接朝着封亭而去。
而另一边道岳震也同样如此,调集几十人便朝着封亭赶去。
很快,二人便会了面,在相距几百米的距离,两人的人马纷纷停了下来,同时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凉亭而去。
坐下后。
岳震率先开口,笑道:“呵呵,许元帅多年不见,没想到如今身体依旧如此康健,看来平日里被包养的不错嘛。”
许忠义听到岳震那略带嘲讽的话语,轻哼了一声,鄙夷的道:“哼,好歹我还有这本钱,倒是岳元帅,这些年老了不少啊,这白头发都长出来了,怕是活不了多少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