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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闻到一股很浓的香水味，只听到她轻轻道：“是先按摩，还是现在就做？我们两姐妹很捧的。”
顾凡的目光瞟了眼她放在角落里的那个包，一个红色的光影在闪动。
他就拍拍那位女孩子。
“你们平时都这么做吗？”
两人也不脸红，坐在顾凡身上的那位道：“看客人的要求，只要不太过分，我们都能接受。”
“你们是两姐妹吧？”
“嗯！”
坐在床边的那位点点头，侧着脸，理了一下头发。
“先生，喜欢吗？我们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伺候您。”
顾凡道：“这个不急，有的是时间。”
骑在顾凡身上的那位道：“先生真是幽默，而且长得又帅。像你这么帅的客人，我们姐妹还是第一次见到。”
“真的吗？”顾凡拍拍她。
“先下来，我们聊聊天吧！”
女孩子很顺从的下来，等顾凡翻了个身，她又缠上来，坐到顾凡腿上。
“你怎么不摸我？”
顾凡道：“一定要摸吗？”
两个女孩子噗呲一声笑了。
“我觉得你真是个幽默的人。还这么年轻，也是当官的吧？”
顾凡道：“这个并不重要。我想问你们，你们两姐妹出来干这个，家里知道么？”
两人彼此望了一眼，不说话。坐在床边的女孩子拉着顾凡的手。
“还是我先给你按按摩吧！”
顾凡说：“这个不急。”
“是不是我们两姐妹不漂亮？”
坐在顾凡腿上的女孩子撒起了娇，吊着顾凡的脖子，用自己满饱的胸贴着顾凡。
顾凡问道：“你们一个晚上，能挣多少钱？”
“我们可以不回答么？”
“不行！”
“嗯！好吧，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们就告诉你。不过我总觉得奇怪，你不是像来消费的，难道你是卧底？”
顾凡道：“你看电视看多了。如果警方要抓这种事，需要卧底吗？”
“那你是记者？”
“别扯，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两个一般不分开出场，平时都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做一个是为了安全，另一个原因当然是因为钱。现在很多客人喜欢这个调调，你懂的。按规定，我们两个一夜是八百到一千，当然，生意不好的时候，六百也接。”
顾凡道：“那今天晚上，他给你们多少钱？”
两人愣了下，床边的女孩子道：“一千！”
“只有一千吗？我看不止吧！”
顾凡看着两人，坐他腿上的女孩子道：“两千。”
顾凡伸手拿来衣服，掏出钱包。
“现在我给你们四千。”
两人傻了，不解地望着顾凡。
“你要我们干嘛？”
“告诉我为什么？”
两人慌了，“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们两个真的只是单纯的……”
顾凡道：“好了，我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你们必须告诉我，包里的摄影机是为什么？”
两人脸色立刻一片苍白，床边的女子马上站起来，去拿包。
顾凡道：“如果你们不说，我有千百种方法，让你们在这里混不下去。”
两人面面相觑，坐在顾凡腿上的女孩子低下头。
“姐，说了吧！”
拿包的女孩打开了包，把微型的摄像机拿出来，交给顾凡。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想干嘛？如果你们不说，后果很严重，信不信？”
“好吧，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妈妈生病了，需要一大笔钱，我们两个找不到别的门路，只好出来做这行。”
两人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令人同情。
顾凡道：“尽情表演吧，我给你们两分钟。”
拿包的女孩愣了下，叹了口气。
“好吧！我们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