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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凡一本正经，信誓旦旦地道。
从彤把头侧过来。
“说说看，你有什么谬论？”
顾凡笑笑着，把脸贴过去，在从彤耳边道：“其实，我们可以——啵——”
从彤捂着脸。
“这就是你的方法？”
顾凡说，“不是呢，我们先去洗澡，等下你就明白了。”
“切，去，去，去——流氓。”
“这怎么是耍流氓呢？这是两个人修成正果的唯一途径。”
“这是你们男人的借口吧！”
顾凡就伸手抱着她，去摸她的胸，从彤道：“你想干嘛？别得寸进尺。”
顾凡笑了笑，“温习一下功课而已。分开这么长时间，我都快记不起它们什么模样了。”
从彤推开他，“正经点。否则我就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发骚吧！”
顾凡有些无奈，“你干嘛这么放不开啊？难道我们两个还不够……”
从彤道：“你希望我很放得开吗？放得开，还会是你的？当初我们班上这么多女同学，都被那些男生给糟蹋了，所以你应该庆幸才是，否则你今天找到的，就是人家昨天丢掉的。”
“呃——”
说不过从彤，那算了吧。
顾凡把脚搭在茶几上，点了支烟。
从彤则去洗水果，拿提子，桂圆来剥。
今天中午这饭，的确吃得不好，舅母表现得也太不让人满意了，要不是没有办法，从彤才不到她那里去吃饭。
在从彤眼里，舅母是个很懒的女人，她不喜欢做饭。
以前老舅还是个普通科员的时候，每天下班，都得自己去忙活。
可能是年纪大了，舅母身上已经没什么能吸引老舅的，老舅的观念这才慢慢转变。
从彤当然心里介意，她在顾凡面前表现成这样，顾凡会怎么想？
而且当顾凡说，自己只是一个工厂的技术员，舅母的眼神明显就有些不屑，唉！
人啊！都这么俗，嫌贫爱富。
从彤剥了颗提子给顾凡。
“吃不？”
顾凡把嘴一张，含住她的手指。
“好香！”
从彤白了他一眼。
“怎么这么色？”
“那要看对谁了。就像你舅舅说的，对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想让我色都色不起来。”
从彤不理他了，自个儿剥桂圆。
过了会，她突然问。
“你到底来五和县干嘛来了？是不是因为黄柄山的事？”
“没有啊？”顾凡装傻。
从彤道：“你就装吧，否则我实在想不出一个理由来。你在五和县非亲非故，怎么突然来五和县呢？”
顾凡道：“什么叫非亲非故，我女朋友的舅舅还在五和县工商局当科长呢！”
“去你的，少跟我来这一套。老是回避我的问题，你越是这样，越说明你心里有鬼。”
顾凡一直在想，自己该怎么跟仇书亭提这事。
既然从彤问起，他就道：“从彤，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我跟仇书亭见个面？”
“你们刚才不是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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