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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个营业员也是一根筋，顾凡都说了，办理一个单号。
她非得一个劲地说，其实你们办情侣号挺好的，打电话还便宜，而且两个号很好记，只要记住其中一个，另一个基本上就不用记了。
顾凡心道，这个营业员怎么就不开窍呢？不办情侣号会死啊？
他琢磨着，可能多办理一个号，对她而言，有一笔小小的提成。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
“我在外地的，漫游费也交不起。”
营业员听说他在外地，这才死心，为左晓静办理了一个139的手机号。
两人出来，左晓静问：“以后我可以打电话给你不？”
顾凡很奇怪。
“为什么不可以？”
“不怕你女朋友吃醋吗？”
“……”顾凡无语了。
“她没那么小气。”
左晓静笑了起来。
“顾凡，能不能带我见见她？”
顾凡真的搞不明白了，这个跟从彤有什么关系？
但他又不好明着拒绝，只好开玩笑道：“你要见哪一个？”
左晓静顿时就瞪大了双眼，“不会吧，你好坏——”
顾凡哈哈地笑。
“走吧，我送你回去。”
左晓静摇头。
“你太坏了，不用你送。”
“这跟坏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你对我这么好，万一我哪天不小心喜欢上你，可你又有女朋友，我岂不是很痛苦？”
“那你可以不喜欢我啊？反正我对小萝莉又不感兴趣。”
“你才小萝莉呢！”
左晓晴伸手拦出租车。
“你什么时候回去？记得告诉我。”
顾凡道：“得看杜书记的意思。”
出租车来了，左晓静拿了电脑上车，跟顾凡挥手。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
出租车走远了，很快就消失在城市的路灯下。
顾凡一个人走在这大街上，心事重重。
杜书记说，今天晚上在张老先生那里过夜，那自己只好回酒店与老陈住了。
看看这里离酒店不是太远，他也懒得打车，直接走路回去。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顾凡接过电话。
“喂，坏大萝卜，忘了告诉你，明天中午去我外公店里等我。”
顾凡问：“有事吗？”
“你去了就知道。”
“好吧！”顾凡刚应了声，左晓静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新手机就是不错，第一次就打给了你，要珍惜哦！”
然后，不待顾凡说话，她就挂了。
第一次要珍惜？
什么意思？顾凡正自言自语，手机又响起，他看也没看，直接问。
“是不是第二次也要珍惜？”
里面传来二叔的声音。
“臭小子你说什么？谁的第二次？”
“二叔——”
顾凡傻眼了，忙道：“没事，没事，一个朋友在扯。”
二叔道：“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在泡女孩子吧？好了，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过问的，你跟你爸去交代吧。我问个事，现在南川的情况如何？”
顾凡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二叔想了想。
“还真是奇怪了，姓左的居然屁都不放一个？难道他傻了？不行，看来我得去放把火。”
顾凡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没干嘛，你就好好待着吧，想办法帮杜一文一把，千万不要让他给姓黄的整倒了，否则就没意思了。”
顾凡道：“我怎么帮？现在省委书记都不发话，他们好像不太愿意看到杜书记这么雷厉风行的样子。”
“当然，哪个老大都不希望下面的人太正直，因为这种人一旦壮大，就很难驾驭，说不定还会把自己搞下水。这可是天赐良机，你得抓住。”
顾凡咬咬牙。
“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