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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说,还挺好听,很符合你偶尔茶里茶气绿茶男气质。”
“姐姐说什么呢,人家才不茶~~”
“把你的波浪号拿到我就信你——啊,况野你混蛋,把手拿出来……嗯~……”
因为过年,窗外时不时有烟花绽放。
一闪而逝的火花映照在光洁的裸背。
旖旎又艳丽。
——
翌日。
况野开车将沐宛送到和况星然约会的地方后,就驱车去了况老爷子,况鸿煊的半山庄园。
老爷子年轻时杀伐果决,老了倒是喜欢修身养性。
不仅在庄园里养了花鸟鱼兽,还开辟了一整片菜园子种地。
况野抵达庄园时,老爷子正坐在轮椅上,指挥着好几个花匠干什么。
看到况野的出现也不奇怪,像是早知道况野要来,用拐杖指了指那片白菜田,说。
“事情待会儿再说,这片菜园子好像长虫了,你先下去帮我除一下虫。”
况野:“……”
他看了看那至少有一亩的菜地。
况鸿煊说的除虫不是撒药,而是人工一颗白菜一颗白菜的看过去。
“行。”
况野没有拒绝,踩着脚上几十块买的回力运动鞋就走进了田了。
心说幸好早上出门鬼使神差没穿那双宛宛送的aj,不然他就得脱鞋下地了。
况鸿煊看着况野没有丝毫迟疑的脚步,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
五个小时后。
况野把衬衣都弄湿了,才和花匠们一起检查完每一棵白菜。
但况鸿煊的表情却并没有丝毫满意,甚至有点怒气。
因为他知道况野越是不反抗,越是证明对要做的事情已经铁了心。
“走吧,去书房。”他冷声。
况野抹了把头上的汗,正要跟上去,忽然见况鸿煊指着菜园的一个花匠,对身后的管家道。
“那个用金属刀收菜的花匠,解雇了。”
管家看过去,顿时脸色一变,小声嘀咕。
“老爷说了金属制品会影响菜的口感,收菜种菜都用木制工具,怎么就是记不住。”
他走到菜园那边去。
况野看了看独自一人坐在轮椅上的况鸿煊。
顿了一下,还是走过去接替了管家的工作。
到了书房后,况野开门见山。
“爷爷,你是不是找人收买了d国的约翰医生,让他不要治好我。”
况鸿煊浑浊的眼珠透出鹰隼一般的锐利。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断亲你想都不要想。”
况野用脚勾了一把椅子过来,大刀阔斧的坐下,双手交叠,与况鸿煊视线同一水平。
“断亲这种事儿,只要我不认,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就算告到法院,我也顶多每个月给星然爸妈几千块赡养费而已。”
“爷爷,我现在还愿意喊你一声爷爷,是因为当初的确是你带我回况家,帮我争取到了和宛宛的婚约。”
“但是——”
他举起自己的右手。
“我作为电竞选手的武器,我今年失去的全球赛资格。”
“这一年我以为手腕无法恢复的痛苦和折磨,加上刚才帮你打理了五个小时白菜。”
“这恩我也算还清了。”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进况家门一步,也不会喊你爷爷了。”
况鸿煊狠狠敲了下拐杖,表情冷然。
“你敢!”
“你要是不回况家,不接手况家的产业,我就收购你打的那破游戏。”
“况野,你知道我有这个本事。”
况野眼中一片冰凉,从右手的事情,他就知道况鸿煊和况钟柏对他的职业是一个态度。
只是况钟柏的态度表现在明面上,他的态度表现在暗处,像一个蚂蟥,你甚至都没察觉存在,就被不知不觉吸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