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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娴雅坐在那儿,周身萦绕着那股久居高位的压迫感。
虞娴雅轻抬眉眼,看向谢宴,声线平稳却极具威慑力,“谢宴,你看看你现在像话吗。”
“钢琴不练了,书法不练了,画画不画了,比赛不参加了,你为了一个女人你跑去国外?”
谢宴唇线抿直,沉默。
虞娴雅继而说道:“你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谢家家大业大,掌管起来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沉迷于玩乐。”
被抱在怀里的沈稚颜哼哼唧唧地溢出细软声响:“难受……”
这在面容严肃的虞娴雅面前显得格外的不合时宜。
虞娴雅视线微微下移,扫过沈稚颜,冷声吐出两个字:“分手。”
命令的口吻。
分什么手,根本没谈上好吧。谢宴心想。
“你以后是要跟别人联姻的。”
豪门一般都会联姻,强强联手,稳固或者提升家族事业。
也就是说谢宴不能选择自己的婚姻,他的人生都要被虞娴雅安排。
谢宴父亲去世后,虞娴雅一个人担起这个家,这些年的辛苦,谢宴也看在眼里,所以母亲叫做什么事情,即便他不乐意,也会顺从。
谢宴应:“我知道了。”
“妈,很晚了,你也早点睡吧。”
虞娴雅看着谢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走之前交代道:“分干净。”
谢宴将沈稚颜放到床上,给她脱鞋,扯过被褥盖在她身上,而后去了厨房煮醒酒汤。
“沈稚颜,起来喝醒酒汤。”谢宴拍了拍沈稚颜,喊。
沈稚颜刚睡着就被吵醒,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不喝,别来吵我。”
谢宴不依不饶:“喝。”
沈稚颜小脸满是烦躁,她扯过被子盖过脑袋,态度坚决:“不喝!”
“不喝就日你了,你今晚都别想睡。”谢宴不急不慢地威胁道。
“咚”的一声,瓷碗被放到了床头桌上。
一只手从旁边钻入了被褥里,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
又疼又痒,沈稚颜烦躁,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啊啊啊啊你烦死了!”
“有没有天理啊!有没有人管管这些有根玩意儿就乱用的男的!”
谢宴:“……”
谢宴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都说乱用的,那我不对你做点什么,是不是就对不起你骂我了。”
笑声凉飕飕的。
他落在沈稚颜身上的视线带上侵略性。
沈稚颜哆嗦着缩到大床的角落处,双手交叉捂紧胸口,一脸警惕惊恐地盯着谢宴。
“喝不喝?”谢宴端起瓷碗,威胁的意味很浓郁。
沈稚颜打了个酒嗝,辛辣的酒味从喉头钻上来,她认命地接过瓷碗,“我喝还不行嘛。”
“喝完了,你可别对我动手动脚啊。”沈稚颜喝完之后,将瓷碗递给谢宴。
她用被子捂紧在身上。
谢宴缓慢地轻笑了声,“我没兴趣上醉猫。”
……
一码事归一码事,心疼归心疼,但沈稚颜逃跑出国再加上耍他的事,小心眼谢宴肯定是要计较的。
重头戏从第二天开始。
沈稚颜又又又被囚了。
悦耳清脆如风过铃铛般的细响透过门缝泄露出来。
混着喘息,暧昧又疯狂。
“我饿了……谢宴我饿了……”沈稚颜哭得嗓子都哑了,细颤嗓音满是害怕惊恐,仿佛谢宴是那什么洪水猛兽。
“再忍忍……”谢宴嗓音嘶哑,唇胡乱亲她,堵住她的嗓音。
许久,餐桌上。
沈稚颜红润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角晕开魅人的胭脂红,唇瓣微微红肿,像一朵盛开得正艳却被风雨吹打的玫瑰花。
沈稚颜委屈地瘪着嘴巴:“谢宴,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