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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姝没有回答,高铭鲁也不管酒会还没有结束,也不想去打个招呼,他只想将人带走,他不是傻子,不是没有注意到那么多男人对她那虎视眈眈的充满欲望的眼神!
高铭鲁将连姝架起来,连姝也很配合得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高铭鲁的身上,那柔软的触感,葡萄酒的香味混合着清甜隽永的香水味,更加的让高铭鲁心猿意马。
将连姝安置在车座上,细心的为她系好安全带,高铭鲁情不自禁地一个深呼吸!
这一刻,竟有种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
他故意问:“琳达,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可是,连姝似乎没有听见他的问题。
高铭鲁心中雀跃,油门一踩,将连姝带到了离得最近的世纪大酒店。
开了间vip房,将连姝放到床上,因为这动静,连姝有些不安的呢喃了几声,翻了翻身。
高铭鲁笑了笑,这个女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可是男人都对这种孩子气的漂亮女人情有独钟,高铭鲁也不例外。
他转身看她,眼光触碰到连姝的时候,眸中瞬间欲光大炙。
原来,就刚刚那个不安的翻身,连姝原本就很短的礼服往上皱了一些,那修长的腿暴露得更多,高铭鲁顺着她的腿看上去,似乎都能够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裤!
高铭鲁猛地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朝着床边走去。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看到连姝那白皙的脸上晕染着一层红晕,像是一个红红的苹果,她身上的香气一阵一阵刺激着他的嗅觉。
她侧躺着,胸前的白皙因为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像是一种无声却充满诱惑的呼唤。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束罂粟花,让人成瘾。
高铭鲁慢慢将手伸向连姝的腰侧,轻轻地拉开了她礼服的拉链。
她那白皙如凝脂般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他面前,一如他想象得那般美好。
拉链向下,他能够看到她黑色的蕾丝内衣,这香艳的,致命的诱惑。
“嗯……”
连姝似乎是感受到碰触,一声类似呻吟的轻哼声软绵绵地溢出来。
对于男人来说,这无疑也是一剂重量级的催一情一剂!
高铭鲁不再犹豫,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都褪下,衬衣解开,感觉房间的温度正在急剧得上升,他已经热得喘不过气来。
被情一欲冲晕头脑的他没有注意到,女子虽然微闭着眼嘴里娇哼着,另一只手却不动声色的按下了她颈项上那一条心形银色项链上的一个小小的按钮。
下一瞬,一股烟雾喷了出来,高铭鲁鼻端吸入一股异香,头一歪,意识彻底陷入了昏迷。
房间里的暧昧气氛顿时如退潮的海水般散尽。
连姝厌恶地将倒在身上的臭男人推开,起身,整理好自己的凌乱的衣服,居高临下的看着昏睡过去的高铭鲁,清冷的眸底,如万年冰泉,逐渐凝练成冰。
高铭鲁悠悠醒转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里,嘴里还塞着块毛巾,不能说话,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房间里开着电视,电视的声音很大,却看不到一个人影。
恐惧从心底升起,他挣扎着,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耳边却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
他瞪大了眸子循声望去,只见角落里的沙发里,一个美艳惊人的少女缓缓地站起来,身上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向他慢慢地逼近过来。
琳达?那个跟他一起来开房的女孩?
可是此刻的琳达,跟他之前看到的判若两人。
此刻的她,玉容冰冷,粉面含霜,身上充满了腾腾的杀气,就像踩着死亡之花彼岸花一步步走过来的女罗刹,那眼底浓浓的杀机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你到底是谁?他用眼神询问着,强自镇定着。
“告诉我,张昌虎在哪里?”女子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很冷。
像是从冰封了千年的寒窖里发出来的,冷得让人心底发颤。
高铭鲁猛地瞪大了眸子。
她怎么会知道张昌虎?而且,会从他这里来询问张昌虎的下落?她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他和张昌虎的关系?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连姝冷漠道:“你只要告诉我张昌虎在哪里就行了。”
高铭鲁心想,他终日打雁,没想到今日却被雁啄瞎了眼,竟然栽在了这么个小丫头手里。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儿他可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表示出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内心祈祷着有人来救他。
但是连姝断了他的念想。
她冷冷道:“你不要妄想着有人来救你。没有人知道我是谁,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我既然能把你骗到这里来,自然就有脱身的法子。”
高铭鲁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甚至还有些轻蔑的撇了撇嘴。
一个小丫头片子,他不开口,她能拿他怎样?
“不说是吗?”连姝冷笑,“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说着,她变戏法似地变出了一根针管,那针管里,竟然还注满了液体。
这是什么?高铭鲁眼神疑惑。
连姝神秘的一笑,如同妖艳的罂粟花盛开,高铭鲁的心里充满了不妙感。
你,你别乱来。他难得露出了慌乱。
连姝不予理会,不顾他的强烈挣扎,缓缓地将针头推进了他的肌肉里。
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后,她连告别都没来得及跟陆瑾年说,只留下一张纸条,就匆匆赶来了a市,不但要解决高铭鲁,还要得到张昌虎的下落。她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速战速决,采用最直接最干脆利落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讯息。
给高铭鲁注射的药剂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能将人一直保持着清醒,同时也能让人的感知放大百倍的一种药物。
这种药,是以前军队里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敌犯的。
那种锥心蚀骨的感觉,即使是铁骨铮铮的男人也都熬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