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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你们能奈我何的态度。
“很好。”聂慎霆点点头，突然高声道：“元明。”
元明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冒了出来，“三少。”
聂慎霆朝男售票员点了点下巴：“教教他怎么做人。”
“是。”元明卷起袖子，摩拳擦掌。
男售票员预感到不妙，“你你你，你们想干嘛？”
话音未落，元明的拳头就下来了。
“啊——”男售票员发出一声惨叫。
聂慎霆淡定自如地牵了连姝的手：“我们走。”
围观的人们自发地让出一条路来。
两人出了影院，连姝担忧道：“元明不会有事吧？”
打人是要进派出所的。
“没事，”聂慎霆道，“顶多赔点钱。”
也只有这种不开眼的人会以为他聂慎霆就真的日落西山了，派出所的所长那可是人精，不敢不给他面子。
他淡淡地道：“治服恶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简单粗暴，打到他听话为止。你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嘛。”
连姝扁嘴：“我这不是想跟他讲道理么。”
“那他跟你讲了？”
连姝悻悻地：“其实我刚才也想揍他来着。”
聂慎霆笑了笑，“所以啊，我叫元明替你出手了。为这种人费力气，不值得。我怕脏了你的手。”
连姝甜甜蜜蜜地挽住他的胳膊：“有个男友力max的男朋友可真好。”
聂慎霆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是未婚夫。”
连姝嘟哝：“可是我们还没有订婚。”
聂慎霆道：“你的意思，是要再办个订婚仪式？”
“算了吧。”连姝忙道：“现在这样就挺好。”
仪式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就够了。
更何况，就算真的办订婚礼，也根本没什么人来。
她这边没什么亲人了，聂慎霆又是这种情况，这个订婚礼不办最好。
不过——
“聂慎霆，对不起。”她愧疚地道。
他不悦：“怎么又说对不起了？”
连姝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用受这样的折辱的。”
他是天子骄子，在云城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区区一个售票员都能凌驾到头上来，足见世态凉薄。而这一切，都是由她而起。
“人性如此，你不必自责。”聂慎霆道，“我没有心理落差，你放心。”
这些年，他见多了人情冷暖，内心早已坚硬如铁。
连姝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聂慎霆笑：“如果你真想补偿我什么的，不如今晚在床上的时候卖力气一点？”
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