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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宓闭了闭眼,痛心的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毕竟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两年,难道他对她,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为什么?”袁啸杰慢慢的起身,慢慢的将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慢慢的靠近她。他的身高有一百八十五公分,这样居高临下的审视,带给了乔宓无以言表的压力和逼仄而来的气势。
他的眸光与她持平,慢慢的变得森冷。“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
听到他亲口承认,乔宓的心又是一痛。“啸杰……”
“闭嘴。”袁啸杰暴喝,“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你不配。”
因为离得很近,乔宓甚至能看到,他额际因为隐忍愤怒而爆发的青筋。
她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摇了摇头,失望的道:“袁啸杰,你疯了吗?不管怎样,我现在的身份还是袁家的少夫人,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对公司的影响?这种丑闻一出,明天公司的股价就会下跌,那也是你想看到的吗?”
“那又如何?”他不以为然。
“那又如何?”乔宓的心都凉了。“那可是爷爷一生的心血。你难道要亲手葬送掉吗?”
“不要跟我提老头子。”袁啸杰暴怒,一把将她推到墙上,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不是他把名下的股权都给了你,白白便宜了你这个可耻的女人,我又何至于这么费尽心机?乔宓,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么做的目的。识趣的话,交出老头子给你的股权,主动离开明雅,离开袁家,否则,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永远都无法在燕城立足。”
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吗?为了逼她交出股权,竟然使出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污蔑坑害她?乔宓的眼里慢慢的凝聚了泪珠,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因为愤怒而面容有些扭曲的男人,慢慢的摇头:“袁啸杰,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点股权,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了。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袁啸杰眯了眯眼,猛地将她藏在背后手里的手机抽走。
他冷笑着,朝她扬了扬屏幕。“你又何尝不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机关算尽?”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正在录音。
袁啸杰毫不迟疑的删除,连同之前她和可可的录音。然后将手机扔到了一旁,冷笑道:“乔宓,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你以为我会跟可可一样蠢?同样的伎俩,你以为你还能再成功一次?”
乔宓白了白脸,神色有些绝望。“啸杰,我们非得要这样吗?”
针锋相对,宛如仇人?他们明明是夫妻啊。
袁啸杰眸光森冷:“是你逼我的。是你没有自知之明,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袁家少夫人的位置已经够便宜你了,你还要觊觎老头子的遗产,你觉得可能吗?”
乔宓脸色发白:“那些东西是爷爷留给我的,也是我应得的。”
“你应得的?”袁啸杰嗤笑,“乔宓,你还真是厚颜无耻,这种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嫁进袁家的。这些年,你别的本事没学会,空手套白狼的手段倒是学了个炉火纯青。我还真要向你请教了,你是怎么攀上老爷子这颗大树,使了什么迷魂大法,把老爷子迷得如此神魂颠倒,不但让你两手空空的嫁进袁家,连死了还要把他的股权都转赠给你的?来来来,说给我听听,让我也长长见识。”
他话音未落,就听“啪”的一声,脸上已狠狠的被乔宓扇了一个耳光。
她白着一张俏脸,愤怒的道:“袁啸杰,你说的这还是人话吗?爷爷都已经不在了,你还要这么侮辱他老人家吗?”
“你打我?”袁啸杰铁青着脸,一把扼住她的脖子,他咬牙切齿的道:“该死的贱人,你竟敢打我?”说着,手上一个用力,乔宓顿时觉得呼吸不畅起来。
“咳咳……”她努力的挣扎着,试图掰开他的手腕。
“乔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袁啸杰恶狠狠的盯着她,那眼中森冷的杀气让乔宓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如果不是你,春妮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永失所爱,还要娶你这个贪婪自私的女人?”袁啸杰用力的扼着她,呼吸急促,眼神暴戾。“乔宓,你这个该死的贱一人,你害死了我爱的人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股权,抢袁家继承人的位置,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野心?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啊?”
他暴怒的叫喊着,眼神已变得癫狂。
“你,你放开我……”乔宓涨红着脸,用力的挣扎,拳打脚踢,试图挣脱他的桎梏。可他的铁掌死死的扼住她的脖子,因为缺氧,她的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袁啸杰,你,放,开,我,咳,咳……”
袁啸杰陡地松开手,乔宓的身体瞬间无力的顺着墙根滑倒了下去。
“咳咳……”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她捂着脖子,用力的咳嗽起来。
袁啸杰从桌上抽过一张湿纸巾,用力的擦了擦刚才扼住她脖子的那只手,好像沾染了什么肮脏的细菌一样。擦完了,他嫌弃的将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过身,走回到办公桌前,低头摁了内线,声音毫无温度的吩咐:“通知人事部,给研发中心的杨可可结算工资,让她立马给我滚蛋。”
乔宓悲哀的看着他,他这是要卸磨杀驴了吗?
“还有你。”袁啸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道:“离婚协议书我会让人送到你的办公室,识相的话,尽快签了它,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他冷哼一声,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直拂袖而去。
“砰”的一声,厚重的实木门发出沉闷的声音,重重的敲打在了乔宓的心上。她跌坐在那儿,心如死灰,眼睛像一盏熄灭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