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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出发前,队伍中多加入一个女子,说是高瞳瞳的侍女兼护卫,名叫云空,蔡旭也没多想,挑选了个黄道吉日就出发。
云空望向高瞳瞳,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与深沉,他缓缓开口:“你不想知道为何苏雪凝想要阻止你回京吗?”
高瞳瞳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眉头轻蹙,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她确实感到好奇,苏雪凝的行为一直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在她决定回京的关键时刻,苏雪凝的阻挠更是让她心生疑惑。
她抬头看向云空,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是的,我想知道。苏雪凝为何会这么做?她背后是否有什么隐情或者目的?”
云空轻轻点了点头:“有些事情可能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她的那个哥哥不是说了吗,只要项南烨死了,他们就可以回京复命了吗?你说项南烨会不会是他们带走的?”
高瞳瞳的眼睛一瞬间睁地老大,这个角度她真的从来没思考过,这人不光是装女子像,连思想都那般的细腻,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你这疑神疑鬼的模样,与你现在的人设是挺贴切的。”
云空站在撩了下头发一旁,眉宇间透出一丝无奈。他是铁骨铮铮的个男子汉,一天24个小时紧跟着项夫人确实多有不便,要是有心人拿此事作为借口,说她很风流,定她个偷人的罪那她人头就难保了。考虑到这些,云空为了抱紧她这条大腿勉为其难地答应这一个特殊的要求穿女装示人。
当个贴身丫鬟。
云空托了托他的馒头,“那当然,保准你满意的。”
旁边的青宁做了个呕吐的姿势。
穿上女装的云空,虽然在外表上有所改变,但他的气质和举止却依然透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英气。然而,这样的装扮确实为他带来了便利,让他能够更加自由地跟随在高瞳瞳的身边,而不引起过多的关注。
唯一关注他的估计就是跟着蔡旭而来的未婚妻江月白了。
“姐姐,为何你又多了个丫鬟,有我你还不够吗?”江月白搂着高瞳瞳的手臂,一副吃醋的模样。
“因为我比你聪明咯。”云空掐着自己的柳腰弹了弹他的指甲,谁也不服的姿态。
“你哪里比我聪明了?”
“哪里都比你聪明。”
两人像是斗嘴冤家,从见面到现在都没停止过吵架,被困在中间的高瞳瞳只好找各种借口溜走。
回京途中,高瞳瞳他们一路避开了数次潜藏的险阻。那些阴险的敌人似乎不愿就此罢手,时刻都在寻找新的机会下手。一路上他们碰到了一些形迹可疑的人,但每每在高瞳瞳的超前意识下,化险为夷。
某日深夜,营地四周突然传来不明的嘈杂声。蔡旭立即起身,手握长剑准备迎敌。
高瞳瞳也迅速进入空间中,拿出一些现代装备,以备不时之需。
“该死的,又是这些人!”蔡旭咬牙切齿,“他们真是不择手段!”
都不知道来了多少趟了。
“这些人都像是有备而来,你的仇家?”云空询问蔡旭。
“我们来的时候挺顺利的,难道是赵夫人的仇家,可有线索?”蔡旭道。
“但是我个人觉得苏家现在暂时还没有这么强的实力,不是说我看不起他们。”高瞳瞳手里紧握着蛇鞭,随时待命。
“那现在我们必须冷静应对,现在只要稳住局势,他们就拿我们没辙。”
这次,他们面对的是一群悍匪。这些悍匪光天化日之下劫掠往来车队,甚至连官差也不敢轻举妄动。显然是收了某些人的黑金,专门盯上了他们。
但是现在江月白与她逃到了一处去了,难免连累了她,于是她只好把保命的枪支交给她手里,打开保险栓,让她保命五次,自己就把悍匪往另一个地方引去。
“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老地方集合。”高瞳瞳扯着嗓子大喊,自己孜身一人往森林深处跑去。
高瞳瞳在失神中,不幸被悍匪刺伤,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伤口疼痛难忍,她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额头滚落。情况危急,众人也听从她决定分开行动,以分散悍匪的注意力,增加逃生的机会。
但是被蔡旭猜对了,这些悍匪好像真的是盯着高瞳瞳有备而来的。
她怎么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离开这个悬,就遭到这么多次刺杀,到底是谁跟她这么的有仇,怎么也想不通。
高瞳瞳在没有同伴的搀扶下,艰难地向前行走。她咬着牙,忍受着伤口带来的剧痛,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决心。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找到安全的地方。
然而,悍匪的追击并没有停止。他们如影随形,紧追不舍。高瞳瞳不得不加快脚步,尽快逃离这片危险区域。在逃亡的过程中,她因为伤势过重,渐渐体力不支,速度也慢了下来。
真的是蚂蚁压死大象,她再怎么有经验,也不能在负伤的情况下,以一敌十吧,主要吧她又不姓叶,要一个打十个。
她火急火燎地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躲起来。
但是那些流失的血液肯定会暴露她的行踪,又加上几天又是来葵水,失血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她摇晃了一会儿,缓缓倾倒,听着自己心里跳个不停的心脏乱窜的声音,连手都抬不起来让自己躲进空间里,意识模糊之际,她终于领悟了什么叫做人生最后的走马灯。
接着还回忆了一下前几天让青宁帮她做的水泡饼干,这会儿回得去的话,应该还可以尝上几口,回忆完之后觉得自己可是会死的不瞑目,想象了一下画面太难看了,遂把自己的眼睛紧紧地闭上,并再也不睁开了。
就在她即将被悍匪追上的危急关头。
鞋子倾轧过落叶枯枝的微响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身边,一双手将她凌空抱起,抗在了肩膀上?
她内心很想大喊:现杀行不行,坟墓都找好了,等落叶变成泥的时候,她就可以入土为安了。
但是鼻尖传来清冷而又熟悉的微香,脑海里只留下深深的疑惑: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