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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担心娘娘这边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让草民想办法来到您身边。”
之前惠音刚被太后从清慈庵带回宫里的时候,谢砚之便和昀笙又一次达成率合作。只是后来温礼晏发现此事,让朝廷的人代替云团和侯府的人去抓十九,那之后昀笙便和谢砚之暂时失去了联系。
“多谢他记挂……”
“侯爷说了,若不是娘娘斡旋,大夫人只怕已经遭难。如今大公子的尸身找到了,母蛊也到了陛下手里,正是两全其美的时候,娘娘这边却没有回应,只怕是发生了其他脱离控制的事情,所以十分担忧。”
谢砚之实在是敏锐非常。
隔着几个州府,仅仅靠着滞留缓慢的书信往来,他竟然就对京城局势了解得清清楚楚,还意识到了种种奇怪的地方。
昀笙望着徐怀君的眼睛:“徐大夫,本宫可以信任你吗?”
徐怀君对着她躬身一礼:“徐某只身来到这里,自然句句说得都是真心话。娘娘精通医蛊之术,想来身边也不会少了什么秘药。若是心有疑虑,大可以让徐某吃下那东西,以防万一。若是徐某有半分虚言,到时候背叛了侯爷和娘娘,将事情告诉了第三个人,就让徐某不得好死!
娘娘不必顾虑,只是千万不能耽误了真正的十万火急。”
“好。”昀笙点了点头,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小玉瓶,“那就请徐大夫吃了这个吧。”
徐怀君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地打开玉瓶,就将里面的三枚丸药吃了下去。
昀笙见他这样坦荡,向他深深鞠躬:
“徐先生深明大义,昀笙绝不会忘记!此番您救急而来,昀笙却这般小人行径,恩将仇报,给您喂药,也是无奈之举。只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这番猜测,关乎国祚,徐先生听了,千万紧闭口舌,只能告诉侯爷一人,若是泄露出去半分,后果不堪设想。”
“娘娘,请讲。”
昀笙深吸一口气,先是简单说了从惠音师太那里得知的,太后当年为了救四皇子,给谢确之等人种蛊,试图用“血锁子”以命换命”的事情。
永昭帝从四五岁开始,缠绵十几年的病,也是因此而来。
能够根治蛊毒的母蛊,原本在惠音师太手中,现在因为禁军和侯府的人,从十九那里找到了谢确之的尸身,已经被惠音师太交到了皇帝手里。
故而崔昀笙和谢砚之都以为,接下来只要他们研究透了那母蛊救了皇帝,就是皆大欢喜。
可是温礼晏却因为从季迟年那里,得知昀笙的娘江述云,乃是蛮族蛊女,而对她产生怀疑,在这几个月间对她若即若离。甚至在得知了她有孕之后,将她关在这兰汀别业里,不许任何人和她接触。
……
昀笙缓缓舒了一口气:“我最后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看到他胳膊上有蛊印,结合之前清州公公所说的,他的异常症状,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陛下并不是像现在表面看上去那样,好转许多。
恰恰相反,他是病入膏肓。”
他的身上,现在除了“血锁子”以外,还有另外一道蛊,影响了他的脾性甚至记性。
“长此以往,即便用母蛊解了‘血锁子’的毒,只怕也没有用。”
温礼晏会慢慢变成一个无法控制自己,疑神疑鬼,性情暴虐的昏君。
昀笙已经快要想不起来,那个小宫女沏烫了茶吓得直哭,还亲自安慰对方的温礼晏,是什么模样了。
更让她心惊胆寒的是,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楚,在整个过程中,自己所处的位置。
温礼晏的那句话,仿佛一个诅咒,不断地盘旋在她的脑海之中。
“可是昀笙,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枚棋子呢?只是你走的每一步,都落在了别人推动的局势里。”
谢砚之要她早做打算,可是她要怎么打算呢?
这个人也好,温礼晏也罢,明明知道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可就是不肯告诉她,让她一头雾水。
原本她以为温礼晏是想关着自己,一味药下去打了这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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