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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规训过后的疯狗俨然不疯了,他只丧心病狂。
“不吃,我饿死算了。”
胡老四毫不惊讶地张了张嘴,熟练闭上嘴巴退了下去。
没关系,那些红烧肉、蟹粉狮子头他喜欢吃,哥也喜欢吃,都吃光~~
胡老四的小九九偃乘不知晓,大马金刀坐下,便幽怨地盯着门口。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要多久才能带着岁岁回来!
里头还昏睡着一个皇子,偃乘再怎么样也不能将事关岁岁之人就这么扔下不管。
但要他心平气和接受,不好意思,不可能。
次日夜晚,岁府。
“今晚偃乘同我睡。”说完这句话,岁妤便转身进了房间。
自顾自生闷气的偃乘紧抿着薄唇,肩膀嚣张地撞开站在原地一左一右当门神的两尊人像,踏过门槛便声音极重地“啪”一声,门关了。
岁妤冷冷瞥他一眼,“生气了?”
偃乘瘪着嘴委屈跪下,小声嘟囔:“没有。”
“我是不是教过你不许说谎?”纤长的指尖解着衣扣,岁妤神色冷凝,看不出来到底是生气还是平淡。
偃乘心里一突,像被细小的针尖浅浅扎在心口穴位处,连声辩驳:“真的没有生岁岁的气。”
“我只是气那两个狗男人,他们是不是还强迫你了?”
不然岁岁怎么会不大开心、还只愿意见到自己。
岁妤被问得心虚,其实昨晚觉得舒服的,好像一直是她。
楚引辞和夏墨弛二人最多算是说到做到吧。
但这并不妨碍她占据上风,将外衫随意扔在地上,岁妤叠腿坐在床榻边缘。
偃乘跪行过去,视线定住一般落在她裹胸半落不落的地方。
“我帮岁岁脱衣裳吧,这样穿着不舒服。”
岁妤都快被他这样子给逗笑,真当她看不见眼前男人垂涎到快要淌口涎的模样嘛,又或是听不见室内突兀响起的那声吞咽。
轻叹一声,岁妤和衣躺下,“阿偃,我好累”
偃乘被这一声轻喊差点给甜昏过去,从来没见过岁妤这般疲倦的模样,心疼到不行。
动作迅速除去沾上灰尘的外袍,偃乘麻溜爬上床用被子盖住包裹着两个人的身子,揽着岁妤的腰肢给她揉着,力道适中。
“累了便好好睡会儿,洗漱那些你睡着了我再伺候,不要说话了。”
岁妤没想到一句话的威力能有这么大,软嫩的手心贴合在他的心口处,语气犹疑,“其实也没那么累”
“不许骗我,快闭上眼睛睡觉!”偃乘心疼地揉着岁妤小腹处的穴位,一点点将她还略微有些紧绷的身子松缓下来。
被这么按着,还想说些什么的岁妤脑袋一点一点,竟真睡了过去。
窝在偃乘怀里,润红的唇瓣微张,在他肩颈处蹭蹭,睡得极为香甜。
一夜好眠。
有这么温柔体贴的偃乘在前,那两个路上不过对视一瞬就有了些什么疯狂想法、再半是诱哄半是撒娇地实施之人,便尤其成为岁妤眼中刺了。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才在夏墨弛痛哭流涕、小妾做派的求饶中原谅了他们。
当然,楚引辞是顺带的,只因他哭得看起来没有夏墨弛真。
旭日东升,窗外冬日暖阳格外抚慰人心,晒得人都是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