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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果然是大叔啊，力道大了，杰哥，还能继续比赛吗？”
慕晟完全没有一丝他就是故意的痞气，三分邪魅，四分讥讽。
看得安暖抱着深深忍俊不笑。
李雄惊掉下巴，徐杰自身体重多少，他很清楚，如果一个成年人自身体重，未高于对方，别说扔篮球将对方击中，就说四肢碰撞，都不一定赢。
慕总真的只是坐办公室的？
李雄深深地注视着慕晟，此时才发现，从他伸手挡住徐杰，扔来的蓝球时，张总秘跟黎叔的脸色就变了。
一个暗沉的推了下面上眼镜，一个从包中掏出一双白色手套。
李雄不知两人气息变化代表着什么，但从他这个角度看去，俨然是要收尸的既视感。
“妈的！”
徐杰爆粗，脸上篮球印有多明显，就表示自尊心有多受创。
卢丽赶紧将他拦住，但她在四个都是一米九以上的徐杰几人面前，不值一提，“安师妹，你这朋友几个意思？”
“就是啊，我们还在打比赛呐。”
“李雄，不是哥哥们不给你面子，你自己看看，徐杰被打成什么样子了？哪有人这么公报私仇的。”
“道歉，必须道歉！”
评委赶紧过来，吹口哨，但由于慕晟不是参赛员，吹了也没用。
卢丽喊道，“徐杰，冷静点，慕总不是有意的。”
“踏马地，卢丽，你哪边的，他这还不是故意的？你当我瞎啊。”
“年纪一大把，心眼这么小，安师妹，让你朋友向我道歉，否则……”徐杰放话，“这事没玩儿。”
赛他都不比了。
慕晟嗤笑，“这就是全国职业顶尖的水准？我看，也就这样吧，隔壁少年组都比你们强。”
卢丽闻言大惊，还未说话，徐杰就嚷道，“踏马地，你以为你是谁啊，在这儿质疑哥的职业，兄弟们，给我把他拦下。”
今儿，谁都别想出这个体育馆。
张扬、老黎，已准备好的站在慕晟面前，张扬推着面上的眼镜，镜片反着冷光，“青年，大叔劝你一句，最好别惹事，恭恭敬敬地说声对不起，回去把比赛比完，看李同学面上，慕总大叔不计弟弟过，否则……”张扬嘴角微扬，“你的职业生涯到此为止！”
徐杰何曾受过这等气。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卢丽拍的一声打他背上，“徐杰，你还要不要比赛？给慕总道歉，快，听我的。”
徐杰不明白，这时评委走过来，喊，“徐杰，还要不要比赛。”
虽然比赛被暂停，但在体育馆闹事，也是能人。
卢丽忙道，“要的，请在暂停五分钟。”
“慕总，您大人有大量，再给徐杰一次机会吧，他今天无意冒犯您。安师妹，李雄，帮姐求求情。”卢丽双手合十，音落，瞪向徐杰，“还不过来给慕总道歉？”
徐杰不道歉，卢丽就吼，“你要造反么？你知道他是谁么？”
“我管他是谁！篮球场上敢用篮球砸我的，他是第一个！让我向他道歉，除非他赢我，否则……”徐杰也混，“我打到他求饶为止！”
卢丽真想给他一脚，奈何慕晟未承认自己的身份，她要多说一句，都是费力不讨好。
恰时，慕晟道，“好，我就打赢你，用你骄傲的蓝球。”
徐杰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叔，你没病吧！你一个坐办公室的，居然要跟我这种职业水准的打比赛？不会是为了求饶，给自己找个借口吧。”
徐杰自认为地道，“大叔，用不着拐弯抹角，只要你九十度鞠躬，向我赔礼道歉，看安暖与李雄面上，我大人不计大叔过。”
慕晟嗤笑，“狂妄自大，张扬，刘铭跟章程还未到么？”
张扬拨通刘铭电话，“还需要二十分钟，慕总，先三打五？”
慕晟刚点头，徐杰便笑，“三打五？大叔，明摆着让看客觉得我们欺负你们么？我们可是很敬老的。”
慕晟仍未有一丝怒气，好脾气的让人觉得他没脾气，“小弟弟，先把你们的比赛赢了再说吧。温馨提示，保存体力，输了别嚷，叔叔们欺负你们哦。”
语毕，慕晟让张扬去安排。
李雄张大着嘴巴，“安暖，真要打啊？”
安暖点头，“打啊，打打更健康。”
——不打，他怎么看清徐杰是个啥鸟样。
打，狠狠地打。
李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