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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说道：“我没在玩任何花样。
只是有件事您可能还不知道——林栋回来了。”
这时门被推开，助理站在门口。
陈父先是惊讶地喊了一声“开什么玩笑！”随即对助理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助理虽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随着门再次关闭，陈父定睛看向我，决定给这个年轻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陈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再次明确地说：“林栋已经回来了，就在余州，离我们不远。”
陈父嗤之以鼻，“荒谬！我亲眼看见……”
他突然停住，思量片刻后说，“当时林栋出了车祸，我没告诉陈妍。
她没能见上最后一面，一直怪我，甚至责怪我当初带她回来，不让她和林栋在一起。
这些年，她为此事和我闹得不可开交。
即使我不让她回去，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留在加州就能避免车祸？简直是胡扯。”
“既然林栋已经去世，您为何还要瞒着陈妍呢？”
陈父眉头一皱，“这关你什么事？你说林栋还活着，他人在哪儿？”
“您应该见过他。”我平静地回应。
陈父疑惑地思索起来，手指敲打着桌上的文件夹，“我见过他？”
“他是kbn亚洲区总裁，现在叫飞岩。”
陈父先是愣了愣，随后不屑地笑了，“你是来消遣我的吧？走吧！”
我起身准备离开，“如果您觉得我在开玩笑，那我就不再打扰了。”
“等等！”陈父叫住了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只听陈父说道：“你回来，坐下，我们继续谈。”
我重新坐回原位。
“您可能并不希望他回来。”我试探性地说。
陈父沉默了一会儿，显得异常冷静，似乎在等待我继续。
我接着说：“我和您的心情一样。
陈妍对林栋的感情太深了，如果他还活着，我恐怕没机会了。
我喜欢陈妍，希望能给她幸福。”
陈父依旧保持沉默，只是不停地轻敲着手指。
我鼓起勇气道：“我想知道，那次车祸，您真的与之无关吗？”
我用升调问了一句，特意加重了“死”、“车祸”和“您”这几个字。
我紧紧盯着陈父的脸，注意到陈父的眉头微微一颤。
陈父冷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耐心有限，对你已经够宽容了。”
试探之后，我心里有了底，打算直接摊牌。
“如今科技日新月异，有些手段超乎想象。
背后若有个厉害的技术团队支持，一个人可以轻易改变外表、声音甚至身高，但骨子里的习惯却难以掩饰。
比如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感，尤其是那种对某人的特别情感，更难藏得住。”
我继续说：“他对陈妍的感情很明显，而她似乎也有所察觉。”
陈父显得有些不安，但仍试图镇定：“你的意思是小薇发现了什么？”
“我不敢确定，但她对飞岩的态度确实不同寻常，像是在暗中观察着什么。”
见陈父陷入沉思，我趁机抛出炸弹：“或许他是来报仇的。”
“报仇？为了什么？”
看着陈父的表情变化，我轻笑：“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