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的茄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康妮小说网https://www.vkni.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第二十一章 这是高手
独孤寻远额间浮出两道黑线,忍不了了,“陆恒充,再不闭嘴,是不是舌头不想要了。”
这个陆恒充,今日怎么这么聒噪,嘴巴跟吃了开塞露一样,没一句中听。
陆恒充急忙用两只手捂住嘴巴,头摇成拨浪鼓。
不不不!舌头还是得要的!没了舌头如何吃饭?
听出主子声音里的怒意,陆恒终于安静了,识相地捂嘴做好一个哑巴,不敢再多嘴一句。
不过,只是嘴上不说,不能阻止他心里偷偷吃瓜,主子既然恼羞成怒了,那说明他的话多少还是戳中了主子的心思。
嘿嘿,主子肯定就是看上那君家小姐了。
主仆二人走后,不远处坐在轿子里偷看了许久的陆炳也终于收回收回视线,合上轿帘。
陆炳本来是听说了君父要将君未雪塞给那叶老爷做妾的消息,匆匆赶来想要阻止,可没想到到府门口,却意外看了一场好戏。
一群不知来历的江湖打手,围住了一个穿蓝袍的男子,但还没近那男子的身,就被树上窜出来的一个壮汉给用树叶击倒了。
这一幕,饶是见多识广的陆炳见了,都觉得匪夷所思,震撼非常。
“李二,刚才的那一幕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虽然隔得远,看不清那些人的脸,但那抱着剑的汉子竟然仅凭几片树叶,就打倒了那么多人,内力之强,恐怖如斯!”
李二看着那群打手倒下的地方,眼底还残留着没散去的惊恐。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想象世间竟然真的有能用树叶做暗器的高手。
“可不是。”陆炳轻叹,佩服之情溢于言表,“内力能达到这种境地,绝非凡俗之辈。”
“就算放眼整个江湖,能做到的也没有几人。”
只可惜这人,不是他侯府的手下。
陆炳心里可惜之余,又有些贪心地想,要是他手底下有这等能人襄助,以后也不愁不能做一番大事。
想到这里,他不免生了攀比之心,转头问李二,“如果是你,你能做到催动树叶挑断人手筋脚筋吗?”
李二本来是老侯爷年轻时召集的江湖门客,因为被仇家追杀,就投靠了侯府,为侯府做事。
现在是世子的武师之一,负责教导陆炳武功。
李二被问的脸一红,心虚地头都低了下去,“世子爷太高看小的了,小的内力不精,暂时还做不到这程度。”
他当然知道世子爷是什么意思,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世间上能做到的也没有几人。
“哦,这样。”陆炳淡淡点头,虽意料之中,但语气里难掩失望。
李二听出这声失落,脸更加红了。
好在,这一出意外很快翻篇,陆炳也没有多计较,就将心思放在了正事上。
陆炳让李二等仆从在外等,自己则一个人提着礼品,大步流星进了君府。
君常枭见了陆炳,态度与见独孤寻远天壤之别,不仅命后厨备上精美茶点,还亲自出门相迎。
“贤婿,你今天怎么来了?”
现在侯府和君家的婚事已经板上钉钉,婚期也定了,陆炳是他名义上的女婿,所以君父很热络的就叫了一声贤婿。
陆炳笑着随口与君父寒暄了几句,不想多扯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开门见山道明来意。
“听说伯父您要将未雪给那姓叶的老不羞做妾?万万不可啊,那老头都十七房小妾了,未雪嫁过去就是跳进火坑。”
陆炳一提起君未雪,整个人就不淡定了。
君父也跟着脸色一顿,皱起了眉,“世子慎言。”
“如今你与小女嫣兰定了亲,再叫雪儿的闺名,是不是不妥?”
君父拐着弯提醒陆炳,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插手这件事。
可陆炳却孩子气地反驳,“此言差矣,换亲是我母亲的意思,非我所愿,而且就算我不娶未雪为妻,可我与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亲的如哥哥妹妹,作为她的哥哥,我叫她的闺名有什么问题。”
君父:“……”
问题大了!
这个世子,可真是拎不清啊,知不知道他这几句话传出去,得在外边生出多少闲话?
君父努力保持理智,笑着与他说理:“在家里可以,但在外人面前,希望世子还是慎言,不然,会叫外边那些人生出闲言碎语。”
君父刚刚才受了那独孤寻远的气,现在又被陆炳这么一膈应,顿时这这个乘龙快婿,也看不顺眼了。
可陆炳仗着身份不知收敛,还更气势凌人,“伯父在意闲言碎语,那为何要将未雪给那姓叶的?官家的女儿嫁给一个臭名远扬的商户,不是更惹人闲话?”
都不知道君未雪怎么想的。
家里都已经要逼她嫁给这么个老东西做妾了,还拒绝他的好意?
难不成嫁给他做妾,还比不上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妾?
陆炳想起那晚君未雪对他的态度就甚未恼火,再加上他后面写信过去,又迟迟未收到回音,就更烦躁了。
陆炳身份尊贵,自尊心也极强,他不能理解,自己都已经不介意君未雪的名声许诺来日娶她做妾,她还拿乔个什么劲。
“这……这是个误会。”君父不知陆炳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要早一刻他恐怕还要顾忌脸面问上一问,但此时已全然没有心情。
他拿着茶杯,满脸颓然,“实不相瞒,未雪她刚刚已经与一个书生定了亲,是杨老太傅亲自来做的媒,至于什么叶老爷,都是谣言罢了。”
唉,说这事他现在还烦着呢。
老太傅亲自做媒,婚事推不掉,叶老板那边都不知要如何交差。
陆炳眼睛唰地瞪大,“书生?什么书生?哪来的书生?”
陆炳着急上火,脑子仿佛被蜜蜂蛰了一下,刚酝酿出来的情绪顿时一片空白。
君父诧异他的反应,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避重就轻的全说与他听了。
陆炳着急上火,立马追问:“那婚期定了?”
“定了,七日后。”
陆炳不再与君父多说,唐突的拜别后,就马上起身出了厅门。
君父见状,拍着桌长吁短叹,急的团团转,“这世子,看上去还是对未雪旧情难忘啊,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闹出什么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