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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绵绵和凌墨对视一眼,而后汤绵绵开口:“赵连长家的媳妇,小姨妈应该认识,她在今天上吊自杀了,而且听着赵连长他妈的话,是凌墨逼的她上吊的。”
再次说起这个事情,汤绵绵还是很生气。
小姨妈闻言愣了一下,一脸听见了什么天下奇闻的表情,然后再转头看向凌墨:“赵连长媳妇怀着孩子都快生了吧?你干了什么逼着人家挺着大肚子上吊?”
凌墨冤枉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辩解:“我什么也没做。”
“没有的事,是那老太婆冤枉凌墨的。连她的儿子,赵连长都不相信她的,”汤绵绵赶紧解释,也怕她会真的误会,毕竟小姨妈对他的印象本来就不好。
孟姊安虽然一直不看好凌墨这个人,但这只限于他的家世,对于他的为人,她也是略有耳闻的,也不太像相信他会是这种人。
关键的关键是,他跟赵连长家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换句话说,凌墨是团长,赵凯歌是连长,人家一个团长何至于去害一个连长媳妇?
屋内气氛一时凝重,窗外透进的微光似乎也暗淡了几分。
孟姊安眉头紧锁,目光在凌墨与汤绵绵之间游移,最终落在凌墨那张略显无辜却坚毅的脸上。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边,背对众人,手轻轻抚过窗棂,似在思索又似在平息内心的波澜。
“凌墨,你向来行事有分寸,但此事非同小可。”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若真是误会,那便需澄清得明明白白,不容丝毫含糊。毕竟,人言可畏,尤其是在这军营之中。”
言罢,她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扫过凌墨,那眼神中既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
她大概是觉得,就算他是无辜的,但是惹了这一身骚,也是让人反感的,特别他还是小外甥女的对象。
这个不满的点就放大了。
凌墨迎上小姨妈孟姊安那复杂而不满的目光,挺直了腰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与无奈。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仿佛能穿透屋内的沉闷:“小姨妈,我凌墨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赵连长家的变故,我确不知情,更未有任何逼迫之举。这件事情部队里已经参与调查,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也会还他一个清白的,他坚信。
孟姊安听着他的话,其实感触不大,只是转头看向了眼自家小外甥女,见她没有因此有任何影响,而且还一副患难与共的表情。
孟姊安就安静的闭嘴了。
而且,她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也没有让左少虬帮忙的意思,在她看来,如果他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那确实配不上一点自家小外甥女了。
左少虬看着自家媳妇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转移话题,“今天绵绵露的这一手确实惊讶着我了,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杜痕之的关门弟子,习得一身出神入化的岐黄之术。”
这个话题果然引得孟姊安的兴趣,她转身来到左少虬身边重新坐下,“什么意思?绵绵她又干了什么?”
左少虬想起这个,还没有开始说就开始兴奋了,然后把今天抢救室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孟姊安越听越是惊讶的看着汤绵绵,一次又一次,似乎都不认识她了。
“真,真有这么厉害?”她还是不太相信,而且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医生夸张了病情,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是孟姊安又有点想要相信,如果小外甥女的医术真这么厉害,那她家老左的病不就更有希望了?
还有她的老师,她都这么厉害了,那她的老师不是更加厉害?
“绵绵啊,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小姨夫送你回去呀!”孟姊安似乎等不及了,转过去抓着她的手问。
汤绵绵扬了扬眉,“打算过两天就回去。”怎么样也要把这个事情过去吧。
孟姊安点着头,“那好,那我跟你小姨父送你回去。”
汤绵绵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旁边左少虬却道:“那个,我怕过两天就没有时间了,要不,过年?”
孟姊安看向他的目光就变得阴恻恻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忙?你要是觉得不好说,我去找你旅长说。”
左少虬张张口,他想说到年也要不了多久的,但是看着他媳妇这个样子,他不敢说。
倒是汤绵绵,看看他们之间,“小姨妈,要不就过年吧。”话音未落,脸上已漾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她又看了眼小姨父,那眼神里满是理解与体贴,仿佛在说,交给我吧。
“小姨妈,小姨父可能是真的有要事在身,咱们过年再去也是一样的。”
孟姊安闻言,神色稍缓,但仍是不甘心地瞪了左少虬一眼,那眼神里既有责备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左少虬见状,连忙赔笑,眼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悄悄扯了扯孟姊安的衣袖,低声道:“媳妇,我保证,过年一定陪你去。”
孟姊安无奈:“那好吧,那就过年吧,正好可以陪绵绵过个年。”
左少虬连连点头,似乎再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是对的。
几个人又聊了些关于赵连长家的事情,左少虬还是有些担忧,现在赵连长媳妇还没有醒,什么话都是没有实质证据的,他们可以说是他家在攀扯凌墨。但就怕赵连长媳妇醒来之后,也这么说,那凌墨可就真完蛋了。
左少虬担心之余就跟凌墨两人一起商量着对策,把事情想到最坏的结果,然后去找解决方法。
孟姊安也是有些担忧的,只是她不表现出来,也是把这个事情当作对凌墨的一次考验。
只有汤绵绵自己,完全不担心,看着他们商量来商量去,都无聊到困乏,甚至打着哈欠的在一旁靠着,似乎随时都能睡着。
于此同时的另一边,病房里的赵老太还在高兴的看着两个孙子,寸步不离的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