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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的看着男人。
“现在舞蹈团是我的，跟李岳青没有半点关系。”
“也是，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该怨恨他才对。又怎么可能还替他这么卖命的奶舞蹈团。”男人道。
有那么一刻，央如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更多时候依旧是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她一杯接着一杯，喝了很多酒，最后捂着脸坐在沙发上。
沈琏在她对面冷眼看着她。
没一会儿他就起了身。
走出包厢之前脚步停顿了一下，道：“杨副总一会儿记得把她给送回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自己送，明摆着是打算保持距离。
沈琏是在抽完半支烟的时候，看见张乐走了出来。
张乐犹犹豫豫的说：“沈总，你是不是还舍不得央如啊？”
沈琏觉得好笑：“为什么会觉得我舍不得她？”
张乐认真的看了他片刻，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忽然这么感觉。”
她本来叫沈琏哥哥的，两年前有一天他忽然让她别那么叫了。
沈琏当时很坦然的说：“你这么喊，有人会生气。她性格比较敏感。”
于是张乐就没有这么喊过了，老实的喊他沈总
至于那个人是不是央如，她不清楚。
“她现在确实能替公司赚钱，就得给她一些自主权。”沈琏道。
两人坐着聊了好一会儿，沈琏给她规划了一下后续。
张乐想，他对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确实很好，比如她自己。”
两人这一耽误，里面的人几乎散场。
而送央如的那位，喝得大醉，指望不上了。
沈琏在不远处站了一会儿，才朝央如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司机一会儿就到，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旁边会有服务员陪着你。”
央如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有些模糊。
她看了一会儿，张开双臂从沙发上爬下来，然后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松开。”沈琏淡淡道。
“不要，松开你就要消失了。”她的眼睛的哭肿了，太多伤心事了。
“我数到三，你不松开就别说我弄疼你。”沈琏道，“我不是他。”
“一。”
“二。”
很久后，张乐的脚步顿了一下，她听见了央如的抽泣声，隐忍的，小心翼翼的，宣泄着感情。
而那声三没有响起。
沈琏也没有推开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