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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李明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曹曦。
曹曦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子，值得冒险，并且长时间在这边待着，甚至用传说来掩盖东西，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赚钱。”
抓人吧。
一群警察，顺着脚印开始去找着。
粗糙，全都是很粗糙的东西。
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屋子。
大家伙进入，看着里面的一些设备，一下就清楚怎么回事了。
这群人在卖这些气体。
“这不是，二小子的衣服么？”
二小子的？
向导第一时间说了个人，一下，这边，王雄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有电话，等会，我打一下。”
电话打了过去，没接通，这边，王雄又打了几个，最后通了。
“王叔。”
“二小子，别躲着，过来自首，还有机会，别怪我，让人去抓你们？如果你们只是为了赚钱，最多是抓一下，如果是别的，性质就变了。”
“叔，我害怕，我就是看到你们来了，我就感觉我要跑……”
陈凡无语，说道：“好了，卖气体，没事的，这个不算是那个东西，不需要害怕。”
“你确定，陈凡？”
“确定，你们又没杀人，害怕个什么，我们是调查之前死的那个巨人的事情。”
“偶偶偶，那没事，我们这就来，这就来。”
几个小伙子出现，五个人，大家尴尬的站在一起，带头的二小子，主动说道：“我们自首。”
李明说道：“自首？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东西也能赚钱？”
“能呀，这东西不是能产生幻觉么？”
“恩，你们怎么卖的？”
“就卖给一些需要的人呗，之前卖给过一个小姐，那个小姐，想看到自己死去的丈夫，就买了点，回去之后，真的看到了。”
“然后，我还卖给了一些父母，他们的孩子去世了，后来，拿着这个，看到了孩子。”
“还有想看到父母的年轻人等等，我们赚这个钱，但是吧，我查了一下，我这个，比较暧昧，属于，界限点。”
李明瞬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致幻，有危害，这本身，就确实容易犯错误，。
不过呢，黄法医的话打消了他们的想法，说道：“这东西，还上升不到那个东西，不过你们售卖的话，性质就变了，不过你们自己不清楚，法官不会给你们判严重的，最多是非法经营，没收所得。”
那还好，钱没了，就没了，人还在就可以。
曹曦说道：‘这东西，会让人依赖，人的思念，会逐渐放大的。’
“那不会，你想多了。”
曹曦无语，说道：“你在走后门是么？”
陈凡说道：“那不是，你小看了人体了，人体会产生抗药性，时间长了，就产生抵抗力了。”
二小子说道：“恩，这个是实话，我们在这边待着久了，就看不到那些野人的画面了。”
曹曦说道：“那好吧，确实是非法经营，那个巨人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
“那不是个傻子么？村子里面很出名的傻子，后来死了，不就是这个么？”
“肚子里面脑袋是谁？”
“是村里的老猎人，都管这家伙叫老蒯，喜欢这么称呼着。”
老蒯被杀了，然后脑袋塞了这个巨人的肚子里面。
死去的巨人是村里很出名的傻子。
曹曦不自觉的感觉，这个案子有趣了起来。
如果只是正常人的案子，吸引不到曹曦，但是只要是不正常的，那么，就可以让曹曦浑身热血沸腾。
李明无语，说道：“如果每一次死人，你都兴奋，曹曦，你真的不适合当神探。”
“我知道，但是这个案子确实有趣呀，因为傻子，就是精神疾病的行为，是不可估算的，这样子案子才有趣。”
陈凡无语，只是检查着泥土，取走了一部分，随后装了点气体，悄悄的给装进自己的兜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