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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了！”
林大哥不耐烦。
语气也带着不爽。
音调一直拔高，“但是咱爸拉屎拉尿她不管，还让他憋着，那屎尿正常人能憋的住吗！”
是个人。
都憋不住。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最后怎么处理的？
于是，林早早带着看戏的成分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爸这么大的年纪了。”
“拉屎拉尿可以自己去，他不会还像一两岁的小孩子一样，拉在裤兜里了吧？”
林大哥：……
昨儿，才帮亲爹擦屁屁。
那恶心的场面，让他至今都有些倒胃口，就算去澡堂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也总感觉身上一股屎臭味，恶心的吃饭都没胃口，他现在完全不想提起此事。
便不再继续屎尿这个话题。
而是强势命令道，“林早早，今儿，你必须去照顾爸爸，我看着你去医院！”
林早早一点都不急。
而是反问道，“大哥，我去医院照顾爸爸，那他拉屎拉尿我也没办法啊。”
“女大避父。”
“男女授受不亲。”
“我也不能扶着爸去男厕所。”
“要是我和爸爸坦诚相待，被人知道岂不是骂爸爸老流氓，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把自己女儿当媳妇使？”
“所以……”
“我去照顾。”
“和我请的人去照顾。”
“并没太大区别，我请的人年纪大，照顾人有经验，力气也大，但我瘦胳膊瘦腿什么都做不了。”
“你确定我去？”
林大哥想的是林早早最闲，最适合去照顾爸爸，完全忘了，她性别女，很多事情不方便做。
可惜不知妈跑哪去了，连班都没有去上，这照顾爸的活，应该是她和林早早一起。
他问，“不能找个男的？”
这话问的，完全没有一点生活常识，“大哥，这城里男的大多数都有工作。”
“而且他们也不干这种伺候人拉屎拉尿的活，但你要是加钱，也不是不能请来。”
听到她要钱。
林大哥冷哼一声露出不屑。
真当他赚来的工资都是大风刮来的，开口就要十块二十块，“昨儿给了你十块。”
“你没去医院。”
“今儿还想要钱，做梦！”
林早早笑笑，“大哥，你这话说的真难听，请人帮忙是不是要送礼开工资。”
“亏你还是大学生，还在厂里上了这么多年班，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吗？”
他要是懂。
就不会混这么惨。
林父那边确实需要人照顾。
他们做儿女的确实忙着上班上学脱不开身，“二十块照顾一个月，拉屎拉尿都要做。”
“要干就干。”
“不干拉倒！”
十块一天，确实不现实。
二十一个月，基本抵得上普通工人的工资，加上昨儿给十块，三十一个月。
算得上高工资了。
林早早也不想被他们一家子没完没了的纠缠，直接一口应了，“可以，就二十一个月。”
“对了，妈呢？那天不是去学校接你了吗？”林大哥想起了消失的快两天的林母。
“我不知道啊，可能理头发去了吧。”林早早说的不清不楚，林大哥听的莫名其妙。
理什么头发？
要去理几天？